兴啊。”他指指自己的脸，“不明显吗？”

    “明显。”这个大龄儿童还是要顺着比较好说话，夏麒，“不兴也要工作了，现在到了。”

    墙上的挂钟显示，八整了。

    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叶教授走来。后还跟着陆照和一个看上去没睡醒的男学生。后者把陆照衬得更神奕奕、风采斐然。

    “田华，你的新师弟。”叶教授简单地把男学生介绍给周怀洛，然后对男学生说，“周怀洛，你认识的，以后你们好好合学习和工作。先去了解课题吧。”

    田华到周怀洛面前鞠了个躬，瞪大睛，脸上那睡不醒的觉稍稍抹去了一：“师兄好。”

    周怀洛洋溢地打招呼：“你好你好！”

    周少爷喜新厌旧，有了新师弟，就不关心旧师弟了。立刻拉着田华去讲课题。

    夏麒立着稍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叶教授对自己的指示，有茫然：“那我……没变动？”

    “嗯，实验室里没有。”叶教授，向陆照侧了侧，“陆工有些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夏麒望向陆照。后者脸上带笑，示意他坐。看起来是要聊一会儿的样。夏麒把试和试剂都放，在最近的凳坐了。

    陆照：“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在北良给老叶了一阵助手了，不知你对来北良上班有没有兴趣？”

    夏麒在北良这些日，陆照对他多有认可。这个可能，他早就猜到。现在听了并不意外，连应对也早有准备。

    “我毕业后，可能是会留在N市。如果可以，留校是我的第一选择。”

    陆照轻：“我理解，N市学术是要比平港好多了。但你是个实践的好手，在企业里也许更能学以致用，发光发。我很看好你。”

    夏麒抿抿，颔首默然。

    这劝说不可谓没有诱惑。在学校或机构里科研很好，但在企业肯定赚得更多。他没有那么尚的科学抱负，夏维军除却他，也再没有别的近亲。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他总要报答反哺的。

    这时候，他就真的羡慕周怀洛。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我只是问问你的意思。”陆照让他静思了片刻，温温地说，“你也还没毕业呢，很多事都说不准。万一，你还国造呢？是吧？”

    夏麒抿着的角扬了扬，还是不语。

    “总之，有我一天在北良，你就随时可以来。”话到这里，陆照屏息停顿了一，目光试探地看着夏麒的睛，态度异常柔和。

    “夏麒，我个人，是很希望你来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