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过去两年联手合作的成果。

    有费、周两家的财力和基在，洛琼在平港的发展成速度飞快。这次和N市的项氏合作，更是往前迈了一大步。后者是行业有名的大企业，拥有数个开采资质。

    费天澜回答：“是。”

    “不行，时机还不成熟。”周怀琼一否决。“我们才刚刚和项氏建立合作，现在落地独立公司，会被他们视为威胁。如果洛琼是什么小公司就算了，但它背后是你的三江和我的城央，我后面还有平港电，这放在哪个合作方里都担心自己被吃了，我们只能放一个小团队过去。”

    一个小团队，怎么能让三江的董事坐镇呢。

    费天澜冷静地陈述自己的意见：“分公司迟早是要在这边落一个的，这你知我知，项总也知。与其大家在合作中还互相提防，不如适当开诚布公。以我和项总接这么时间来看，敞开心能得到他更大程度的信任。”

    周怀琼听了，默然不语。

    费天澜的想法虽然有一之过急，但事也确实如他所说。在N市落一个固定的工作是必然要的。

    这样沉默半晌后，费天澜试探地提：“我们落N市，项氏的提防还是其次的，最欠缺的是团队。如果……我能把周怀洛找回来参与……”

    “不可能！”周怀琼猛地打断他。

    打断之后，又没有文了。

    费天澜听着那边的动静，略作停顿，又继续说：“你这两年一直在追踪他的上网记录，不是也看到了吗，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专业。所以你相信我，对于他来说，要放自己的专业，比放一段难得多了。”

    周怀琼那边低声一叹：“那他也是不会回来的……回来了会伤心。”

    “万一呢？你没有叫过他回家，怎么知他不想回家？”费天澜跟着问。

    周怀琼果然在周怀洛的话题面前动摇得厉害，半天没再说话。费天澜这也不再追了，完全等着他自己决定。

    过了许久，周怀琼略微松：“等你回来我们开个会听听大家的看法再说吧，至于周怀洛，你先不要去打扰。”

    “好，留给你自己去打扰。”费天澜不怀好意地笑。

    周怀琼：“……”

    早日在N市落一家公司，是费天澜在那天之后经过反复思量的决定。周怀琼提的担心，他已经试探过合作方项总。他这三天都在新区陪着项总，为的就是这件事。

    给周怀琼发邮件之前，他已经对项总的心理拿了六七分。在这个基础上，他才会给周怀琼发邮件。周怀琼松了，他也就多了些把握。

    但是挂了这边电话，他再抬看夏麒那个窗，光已经灭去。他叹了气，心也沉去。只好打开微信，闷闷不乐地发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