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像个笑话。贺兰只要一现，林戚就避不开，无论用什么方法、什么借，他念念不忘的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可是真的很令人绝望。

    林戚缩在椅上。期间林一帆叫了他妹妹林安谧来接他，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番对林戚冷嘲讽了一回，林一帆最后说：“小杂，你欠我们家的还没有还清呢，就想撇清关系？你别白日梦了。”

    林戚冷笑：“不如给我地址，我改天上门亲自‘还清’你们上数十代所有祖坟里的刨来的殉葬品？”

    林一帆和林安谧都气得脸青，但居然还是把林戚的号码要走，看来确实生活拮据，太稀罕那几样上不得台面的破铜烂铁。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一辆车才碾着第二日凌晨的寒姗姗来迟。贺兰是一个人开车来的，他去钱的时候，林戚已经在椅上睡着了，睡觉的姿势十分没有安全。贺兰一走近，他就条件反地醒来，睡惺忪。

    “你来得太晚了。”林戚声音还带着睡意，不似寻常那样凌厉，责怪的绪经过弱化，如果故意曲解想歪，就可以听成不不类的一句撒。

    “对不起。”贺兰明煦已经决定把林戚的话理解为撒，他垂：“我也不喜说对不起，我今天已经跟你说了三次。这样的话，你要是还生气，我也不认的。”

    林戚便笑了一声，睡意也全被驱走，上车前他犹不可置信地问：“一米九二天立地的男人。你他妈在跟我撒？”

    贺兰明煦：“能换你笑一笑，别说撒，就是女装我也愿意。”他发动车，汽车转向开离路，拐大路。

    林戚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贺兰将他送到公寓楼，车在停车场的一个车位上停。林戚了车，又敲敲车窗，贺兰把窗降去，晦暗的光线里，林戚的睛有亮，他说：“今天你错过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