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通抚。

    今天居然没有人理它，太奇怪了！

    过分！颗颗抗议地在客厅叫起来，好在它还小，声音即使连绵不断也不会太吵，不会被楼上或者楼的邻居投诉。

    玄关，林戚掐着贺兰明煦的后颈，觉得自己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他已经退无可退，后脑勺贴着墙。贺兰比任何时刻都更势，分开他的膝盖，越越近，掐得他的腰背都发疼。

    被他亲吻着，既是受罚又是奖励，贺兰太有掠夺，总要在每个方面都让林戚会到这一。厮磨间的消了别的杂念，林戚再也没心思想些别的。

    他转瞬就被贺兰拉沉沦的渊，任他在的脖颈之间连辗转，酥麻痛的觉蔓延开来，林戚觉得他的气息又重又沉，压在耳侧，令人心惊。

    “想不想我？”贺兰哑着嗓问他，那声音隔的很近，又包绪。林戚恍然间不知他问的是这九年来想不想念，亦或者是这七天。

    但是他知答案，他前微微模糊，歪在贺兰肩去方才溢的泪，轻声：“有一。”

    贺兰便应：“只有一想？太不公平，我可是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他越发忍不住，从林戚耳边一路吻到锁骨，又难耐地去扯他的领，手指在布料边缘游移，却始终没有探去，像只齿间抵着猎要害却怎么都不肯再的野兽。

    因为林戚在他手颤抖，不明原因地。

    “……”林戚极其努力地了一气，手掌在他肩胛骨轻微地推拒着，他闻到空中虽然很淡，但确实存在的一熟悉的香味，心便在冷漠与之间沉浮不定。

    他皱着眉：“别咬……告诉我答案。”

    “嗯？”贺兰把拐到九曲十八弯的心思艰难地收回来，渐渐地放松钳制。他把林戚缠着绷带的右手从侧拉起来，低看了一会，跟他的手指碰了碰。

    有时候他也会想，为什么他和林戚天时地利人和总是不能同时占到两样，不是天公不作，就是时机不对，更甚者，人不全。好不容易林戚松要跟他培养，玩这个冠冕堂皇的复合游戏。横空世一通加急电话又把他叫到国外，贺兰连轴转了那么久，什么都顾不上。

    这时候又错过了多少可以重新来过的机会，或者错失了多少看到林戚心的巧合呢。

    林戚的伤是从哪来的？他问都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