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的纸巾丢垃圾桶，抱着手肘：“倒也不是，我确实在想你要怎么……”他挤眉又弯起嘴角，笑得极为不正经。恰好贺兰遇到红灯，汽车缓缓减速直至停止，他便得以偏专心看林戚故玄虚的型。

    看清了，又一言不发地回过去。

    林戚便说：“喂，超速了，你想我们被撞死吗。”

    他好像从来就不懂什么叫避讳，例如坐船游的时候不要说“翻”、“沉”这类字，开车的时候就别说“撞”。贺兰着方向盘，反正也快到达，于是减速来，无可奈何：“小祖宗，那你就别再招我了。”

    林戚就不再声，两人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又发现不对，这个家并不是他的公寓。门是一片小园，三层别墅掩在树荫后，三楼栏杆倾斜，隐隐有倒映着月的粼粼波光闪烁，贺兰路线把车开到车库，要他来，林戚才如梦初醒：“这不是我设计的那个……”

    “巢。”贺兰酸不溜秋地接。

    “你妈的巢。”林戚失笑，从车上来。走在他自己设计的别墅里的觉很奇妙，他有恍惚的觉，脚像踩着云朵，虚地很，于是勾着贺兰的肩膀，命令：“背我。”

    贺兰矮来，林戚上他的背，被他抬起膝，他在贺兰背上摸摸索索，良久低去，用戳他隐在衣裳的肌。这样被人背着的觉更奇妙，林戚的刻薄嘴忍不住，说：“哎，今晚不是你阁吗？怎么换你背我了。”

    “因为待会‘圆房’的时候，又不是你||||||我。”贺兰回得很快。

    林戚冷冷：“你是在自己地盘就要称王称霸了是吗？”装完酷又缓脸来，偏细细碎碎地亲他耳朵，说：“你好像比以前更结实，退伍后也没荒废锻炼是么，不知那方面有没有更一……”

    那边别墅的临时理人本要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安排别的事宜，一见这两人如此亲密，便知趣地顿住步伐，停在远关上门。

    贺兰把人背到楼上主卧，还没来得及放手。林戚已经扭过寻到他的，捧着脸住，于是一切变得毫无章法，理智原地蒸发，只剩驱使作威作福、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