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并不放。林戚就只是林戚，世上独此一份的林戚。在他蹙眉、绷手指、几乎咬破嘴的隐忍表里，贺兰几失控，一遍又一遍地问他：“疼不疼？”

    混着果腐烂的香气，林戚伸手拽住贺兰的发，濒死似的：“不疼……”

    又寻求安似的让贺兰抱他，凑在贺兰耳边断断续续地气，简直不知他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贺兰还是太势，无论在什么时候。

    林戚整个晚上都在忍耐，被咬的血模糊，他只记着不要声，这念连带其余的觉一并压在脑海，把所有的杂念尽数剔去。

    这时候，任他如何尖嘴利，也再说不一句话。最后几乎快要到极限时，林戚将搁在贺兰的肩窝上，极为压抑地低声呜咽起来，这声音反倒让对方兴致更为滋。贺兰没什么章法地偏亲他泪的脸颊，温柔不足，安欠佳。

    “戚戚……”他的齿间弥漫着血腥味。贺兰尝到后，又觉手的肤颤得更加厉害，他不是善于温柔的人，连细致地些什么他都不会，只能用言语弥补，可言语也笨拙。

    所幸的是，林戚目前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清晨醒来时，屋里尽是泼洒的郁香气味。熏的人本睡不着，连林戚都捂着鼻睁，打了几个嚏，不分敌我地骂：“这什么狗味……”

    贺兰哭笑不得：“自己的香你也嫌弃。”

    林戚眯看了看他，勾：“你站那什么？没听见老打嚏吗？床单拆了要么洗要么扔，赶的！”他把染了香的薄被往边上一掀，起床，没走浴室就被贺兰抱起来。

    “什么……”林戚抬，发现贺兰脖颈上好像被狼撕扯过，破结痂的痕迹叫人目惊心，他摸了摸，指尖还往血痂上。

    贺兰早放满浴缸里温的，他把林戚放去，并不在意他扣扣索索的手指，只问：“还疼不疼？”

    “有。”林戚泡着温度合适的并不难受，歪着脑袋：“有舒服，次还来么，哥。”

    平时张牙舞爪的一乖巧来就分外动人，贺兰里也有些笑意，随着他勾起嘴角，却拒绝：“尽量不要。”林戚立即变脸要骂人，贺兰住他的嘴角止了那话音，继续：“第一，对你不好，第二，我现在还不够……”

    林戚又似笑非笑起来：“不够什么？”

    “不够成熟，我忍不住。”贺兰无声地笑了笑，低亲在林戚额上。他当时心想的是，来日方。

    却不知被他亲的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