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脸被太烤的发，严璟手指落上的时候忍不住瑟缩了一，收回手的时候还忍不住朝着指间看了一，总觉得那上面残存着的。

    崔嵬因为严璟的动作瞪圆了，怔怔地朝着严璟手上看了一，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开：“璟哥……”

    严璟清了清咙，从怀里摸一方锦帕递到崔嵬手里：“汗都快落到睛里了，一吧。”

    崔嵬将那方锦帕接过，贴在脸上的时候能闻到上面残留的清冷的熏香味，他前些时日总跑瑞王府，立刻便认那是严璟书房里的味，手指忍不住，将那方锦帕握在掌心：“我还是去洗一吧。”

    严璟不动声地看了他一，而后：“好。”

    像这炎的天气，大概只有河边能够让人凉几分，严璟坐在河边树的青石板上，看着河中赤着上的少年。崔嵬将脚挽起，白皙的小，弯着腰舀洗脸。

    严璟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鬼迷了心窍，这么一个半大的少年到底有什么可看的，但目光依然忍不住死死地锁在他上，看着他还有些单薄却的脊背，看着他劲瘦的腰，还有他后背上浅浅的疮疤。

    崔嵬很快地就洗去了自己上黏的汗渍，捡起丢在河岸旁的中衣穿好，脚却依然挽着，淌着来到严璟边坐，将两条顺中，漫不经心地晃了两，扭过看向严璟：“好像每次都让璟哥看见我这副样。”

    严璟笑了一：“总也比不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狼狈。”

    崔嵬向后仰了仰，让树荫把自己遮得更完整些：“其实，璟哥当时并没有多狼狈。那日在大漠上，符越掀掉你面纱的时候，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可都被惊在原地了。”

    他微微闭了闭，脑海中回忆起当时的画面，他不知其他人都在想什么，但是自己的第一个念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不过转瞬而逝，之后就变成了“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给北凉人细作？”

    虽然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虽然这中间发生了许多的事，但当时的惊艳，崔嵬仍然地记得。

    崔嵬侧目看向边的严璟，可能因为天气炎的缘故，严璟上换了一件薄纱的外袍，没有往日那些那么繁复，却又多了几分别样的神韵。

    崔嵬总觉得现在的严璟比初见的时候更好看了些，或许是因为二人熟识之后，他发现严璟并不是那么不可攀，又或者是因为不知从何时起，那双总是冷冷清清的里开始绽放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