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铭遥快承认。

    这，沈从宴更为惊讶起来。

    “铭遥？你是被人附了吗？我，孔熙走那会儿你都没想过让她回，奚苒……哇，你还说没上她，你这就是上她了好不好？不想离婚，不就是舍不得她么？”

    贺铭遥觉得这件事很难解释清楚，但他自己也有些理解不了自己心。

    懊丧地了鼻梁，他轻咳了一声，说：“应该是占有吧。”

    毕竟是同床共枕了三年，在贺铭遥潜意识里，奚苒就该是他的女人，不能被人觊觎，也不能随意离开他才对。

    每个男人应该都会有这样的占有。

    怎么会是这样呢？

    他不是什么青涩小，说不上沈从宴这般万丛中过，但之前也是过些女友，真心喜和逢场作戏的皆有。

    就拿孔熙类比，贺铭遥见不到她时、会思念，想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也会像个少年人一样、幻想两人之间的未来。就算吵架，也会很快和好。她的绪、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绪。

    对奚苒，显然并非如此。

    贺铭遥工作很忙，并不会经常想起她。

    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毕竟只要他回到家，就能见到她。

    奚苒安静、温柔、有耐心。连等待，都是悄无声息、一般，细无声。在她旁边，贺铭遥会觉得很舒服。

    没错。

    就是舒服。

    这舒服已经习以为常、骨髓，所以一听到她想离开，就让人觉得难以接受，像是要把某习惯，生生从里来一样。他不曾幻想过和奚苒走到底，但也没有想过，未来心仪的妻，如果不是奚苒，到底该是什么模样。

    贺铭遥自己也说不清这觉，但可以肯定的是，和轰轰烈烈的意，差距甚大。

    ……

    沈从宴挑了挑眉。

    “占有？”

    “嗯。”

    他笑了起来，“哥，男人对女人有占有，就已经是了。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难还是因为孔熙吗？或者，你把奚苒当孔熙的替了？”

    贺铭遥捻了捻手指，神不自觉放空。

    只是这般坐着，都显得矜贵众。

    平心而论，在沈从宴心中，无论是孔熙，还是奚苒，都是不上贺铭遥的。但要是让他娶个上豪门女人，两人相起来，相顾无言，似乎也不是那么匹。

    良久。

    贺铭遥说：“没有谁是谁的替这说法，也没有放不孔熙。”

    沈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