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只要门，就想着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倘若路人时间盯着她看，她就会浑不自在，甚至连走路姿势都变了、加快脚步走过去。

    蔡栝没有留意艾蓝等人，现在注意力全被舒瑶引住。

    满脑都是怎么把这个可见的摇钱树留来。

    无论用什么办法。

    她仍旧打量着舒瑶，越看越激动，接二连三地抛诱饵：“想想看，到时候你走在大街上，十个人里面有九个认识你——”

    这是何等的炼狱。

    舒瑶发麻：“我要解约。”

    蔡栝愣了半晌，不可思议地看向舒瑶，疑心自己现幻听：“什么？”

    “解约吧，”舒瑶心有余悸，“赶的。”

    蔡栝未料及她竟如此决，面容一僵，这才慢慢地说：“我要的谱，你还没有——”

    舒瑶指指手机：“刚刚发给你。”

    她拍的谱照片。

    蔡栝看了旁边的律师，说：“上次给你发过去的那个游戏同人曲大赛，你还没有录参赛视频。”

    她的声音不复方才络：“你什么时候录完参赛视频，我什么时候和你签解约合同。别忘了，合同白纸黑字明明白白，我给你提供宣传资源和平台，你必须合我们的宣传和工作安排。你不视频，我有权起诉你违约。”

    舒瑶在心中算了算时间。

    艾蓝说：“时间太短了。”

    蔡栝笑了，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些学生模样的人：“短什么？你随便弹几，凑够时就行。怎么着，你还真打算写什么世界名曲啊？”

    舒瑶轻描淡写：“可以。”

    蔡栝挲着那一叠纸，笑了：“这是解约前最后一个工作，好好。当然，如果你改了主意，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从篮娱乐来之后，艾蓝百思不得其解，她问律师：“蔡栝提的这些要求，真的合理吗？”

    律师耐心和她解释：“究问底的话，一开始签署的这份合同就不合理。一般与经纪公司签署的都是演艺经纪合同兼委托合同，但舒小先前签的合同要比这些复杂的多，除却一开始提到的这两之外，还兼顾有居间合同、行纪合同等多特征。”

    艾蓝听的一阵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