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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应酬一事上，还未有几人能够比梁衍的更加滴不漏。

    今晚邓玠设局，宴请萧维景等人，原本还想请萧则行来，但后者正在陪妻女在欧洲旅行，完全请不动。

    离开时，邓玠多喝了酒，不无得意地告诉梁衍：“……我新养的那个小姑娘，弹的一手好古筝，哎，说起来你也认识，就是那个瑶菌。”

    一年前，邓玠偶然见到梁衍看瑶菌的视频。

    梁衍喜好古筝，而邓玠曾对这个好嗤之以鼻，认为梁衍过于老土；但近两年，邓玠发觉自己竟也上古筝独特的音。

    也正因此，他才同样注意到瑶菌。

    而找到陆岁岁。

    邓玠于私生活一事上颇为不堪，他十分认可古人一句话——妻不如妾。

    在他中，舒世铭推来作为联姻的舒瑶属于妻，而陆岁岁是他妾。

    着陆岁岁，是遵循他的本能。

    况且，陆岁岁家净，弹得一手好古筝，跟他，也不委屈。

    梁衍没说话。

    邓玠拿一烟，想递给梁衍，被梁衍推开：“我早戒了。”

    邓玠拍拍被酒浸泡到乎乎的脑袋，终于记起，梁衍戒烟已经三年了。

    以前梁衍烟瘾不小，尤其是刚刚接衍慕集团时，阻碍重重。董事会中不少老人仗着资历和辈分，铁了心的要和梁衍唱反调。

    饶是梁衍事雷厉风行，仍旧了一年的时间，才将这些淤沉一扫而清。

    也正是这些事中，让人见识到了梁衍的手段狠辣——哪怕如今几年，梁衍再未过狠手，却仍旧有人对他万般畏惧。

    那些人形容梁衍，是一只荒原上捕的狮。

    大而残忍。

    梁衍问：“你如今养着一个，明天的相亲怎么办？打算怎么向人姑娘代？”

    邓玠满不在乎：“还用得着代？商业联姻，各玩各的，只要别闹私生就好。这事，她辈应该告诉她了……哎，大哥，你笑什么？”

    邓玠讶然地发现，梁衍轻轻地笑了一。

    “没什么，”梁衍拍拍他的肩膀，“我很兴你能这样想。”

    邓玠：“？”

    在邓玠迷茫的视线之中，梁衍上了车。

    他坐在车后排，慢条斯理地拆着舒瑶送他的礼。

    曲奇饼盒包装十分，细心地打好缎带蝴蝶结，梁衍轻轻扯开蝴蝶结，打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