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玠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不解：“这不是好的么？”

    他惊异不定地看向舒瑶。

    邓玠的脸臭的像是被恶一脚揣泔沟。

    她想要遮住那一圈红，邓玠已然瞧见，他皱眉。

    “弹一首《缠》吧，”梁衍终于说话，“毕竟这是瑶菌的获奖原创曲。”

    在这个时候，邓玠脑海中忍不住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完全就是照原版的谱来弹的啊。

    她指错误之后，不想与陆岁岁多说，心平气和地又坐回去。

    一旁静默的舒瑶开：“错的不止一。”

    梁衍像是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他合拢了手，问陆岁岁：“还要继续弹吗？还是乖乖说实话？”

    “浅浅，”舒世铭斥责她，“少说话。”

    陆岁岁艰难地把指甲一一拆来，因为裹的力气大了些，勒一红痕。

    她手上有《缠》的曲谱，当初舒瑶把这谱给了蔡栝，而为了这一次的面，陆岁岁勤学苦练，昨晚还弹给邓玠听了。

    说完之后，她鼓励地看向陆岁岁：“岁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

    “没什么，”方才一直沉默的舒浅浅笑了起来，“就是岁岁好像遇到了麻烦。”

    尽邓玠是个门外汉，此时也听不对劲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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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世铭不喜舒浅浅这样一惊一乍的格，皱眉，不悦斥责：“梁先生问话关你什么事？闭嘴。”

    舒世铭不明就里，问：“怎么了？”

    她的泪儿上盈满眶，声音柔柔弱弱：“……从一开始我就没说我是瑶菌。”

    舒世铭没说话，寂静之中，他已然瞧来梁衍面不善，让人重新拿红酒过来。

    完全不敢看舒瑶的睛。

    陆岁岁连琴谱错了都不知，而舒瑶能准确无误地说每一个错的地方——

    李鬼遇到李逵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的心虚。

    然而舒瑶表平静，甚至在此时仍吝啬给他多余的神。

    这个谱，陆岁岁记得瓜烂熟，保证不会错。

    在众人注视之，陆岁岁乖乖地弹完整首曲，手放在古筝上，还未气，只听梁衍问：“错了这么多？”

    偏偏舒浅浅捂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不是吧？岁岁，你先前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果然。

    瑶菌。

    陆岁岁惊愕不已：“没错啊。”

    两人虽然不同，但同样的瘦弱，看背影，的确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舒瑶也有弹古筝的指甲，她的形和陆岁岁格外的相似。

    舒瑶。

    她才是瑶菌么？

    她声音并不，一一指陆岁岁错的地方，每多说一次，陆岁岁的脸就白上一分。

    舒浅浅说：“这是我带来的朋友啊，当然和我有关系。”

    陆岁岁轻轻地松了气。

    陆岁岁年纪不大，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不敢再掩饰。

    邓玠回忆起自己惊鸿一瞥的视频，脸愈发难堪。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