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的气质。

    起初聊天时，舒瑶还有些张。

    毕竟对方是圈的老前辈，她读中时候还曾在习题册上抄写他的歌词，比题还要认真。

    那时候写作文，语文老师统一要求写议论文，舒瑶总会忍不住拿赵青念来例。

    但赵青念丝毫没有偶像负担，也没有为辈的倨傲，耐心地和舒瑶着新歌《沉渊》的想法。

    赵青念想要把填词的事也给舒瑶，舒瑶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可以吗？我可能不太擅这方面，万一填的不好——”

    “没关系，”赵青念说，“我会帮你。”

    舒瑶真实意向他表达自己的谢。

    房间再无其他人，合作歌曲的事暂时告一段落，赵青念忽然问：“瑶瑶，你与大哥认识多久了？”

    舒瑶被他这个问题得一愣，迟疑片刻，回答了他。

    赵青念稍稍有些讶然，不过转瞬即逝。

    他笑：“大哥不是那拎不清楚是非的人，也不会随意将就。”

    舒瑶不解地注视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样说。

    “他的异缘一直不错，倾慕大哥的人很多，”赵青念双手握，指甲修剪的净净，气质有近乎的净，“大哥对你很好，或许有人会因此而中伤你、针对你，说些捕风捉影的话，离间你和大哥。”

    舒瑶停顿一，她也不藏着，直言：“例如许纯薇？”

    赵青念微微颔首：“不错。”

    “无论你听到什么奇怪的传闻，都不要相信，”赵青念看着舒瑶，缓慢地说，“你要相信大哥。”

    舒瑶懵懂。

    她锐地察觉到赵青念似乎有事在瞒着她。

    又像是碍着某些原因，不好直接说。

    这被瞒在鼓中的滋味并不怎么妙，但舒瑶和他刚刚认识没多久，不好意思追问去。

    赵青念早些年应酬喝酒伤到了胃，如今只能喝些红茶。

    隔着袅袅雾气，他看着舒瑶，微微蹙眉。

    在今日之前，赵青念见过舒瑶两次，但那些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第一次是在梁衍书房中，她正在梁衍怀中睡觉，侧坐在他上，细细的胳膊搂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