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珏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回避。

    小侣之间闹别扭、发脾气都是常事，梁衍显然不想让邓珏瞧见这一幕。

    他一言不发，抱着舒瑶往卧室中走，只听舒瑶哭的上气不接气地说：“……你就是混……我从来都没有喜过你，只是贪图你才和你在一起……我明天就跟珺走，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邓珏手上的烟灰落来，的手指一阵发痛。

    把烟放在烟灰缸中摁灭，邓珏看况不妙，追了去，只看着梁衍沉着一张脸，对怀中人说：“瑶瑶，我们好好谈谈。”

    舒瑶不理他，仍旧不停落泪，声音哽咽：“骗，我再也不喜你了。我回去之后就找其他男生恋，结婚，生孩，再也不和你在一起，我讨厌你。”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了梁衍的逆鳞。

    邓珏看着梁衍不顾舒瑶的挣扎，把她制抱卧室中，面不善。

    再没来。

    邓珏睡在客房中，他半夜中惊醒，烟瘾犯了，想起打火机落在二楼，他上楼去拿，经过主卧门时，听到里面似是愉又像是痛苦的低低、声。

    还有梁衍沉声问，问她知不知错，问她还敢不敢走。

    邓珏不知舒瑶如何回答，但他猜测那答案一定令梁衍不满意。

    因为她哭声更惨了，还带着力竭特有的嘶哑。

    从晚上八，一直到次日午两，梁衍才来。

    脖颈上被抓了好几，有的带着血丝，锁骨上、结，一层叠一层的牙印。

    这可真是能用的都用上了。

    邓珏被梁衍沉的模样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迟疑：“你昨天——”

    该不会是欺负了人家一晚上吧？

    梁衍没说话。

    他一夜未眠，隐隐有乌青，疲倦地坐在椅上。

    微微倾，从桌上拿了支烟，在中，也不需要邓珏火，自己垂燃，静默地着。

    邓珏知他为了卧室里的小祖宗已经戒烟许久，没成想现在又上。

    一支烟到一半，梁衍才说：“我等会就把她送走。”

    邓珏有些难以相信：“真不留了？”

    “不留了，”梁衍神平静，弹了弹烟灰，“小东西一儿良心都没有，我留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