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一大坛的酒，她此时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什么；但很快，尖锐的疼痛令她睁开睛，看到了面前的女人。

    大不停在血，她缩了缩，看到前的疯女人。

    白的衣服，发胡地用条扎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舒瑶终于认来她是谁。

    当年闯她家中的那个女人。

    但舒瑶此时动弹不得，疯女人把她捆起来，手脚都被绑住。

    这觉并不好，尤其这个疯女人如今还在抚摸她血的那条。

    她狠狠地住伤伤，用力压。

    剧烈的疼痛，舒瑶牙齿都在颤抖，血的失令她被酒昏的大脑艰难地保持着一丝清醒。

    舒瑶吃力地问“你想什么？”

    “想什么？”苏绾滟看她，目光冷，“你还没成年就跑去和男人睡，让野男人玩你。我是你妈，你这错事，连带着我也丢脸，我得好好你。”

    疯女人说话颠三倒四，没有丝毫逻辑。

    舒瑶艰难地着气“你闭嘴。”

    被她碰，那恶心又涌上来，舒瑶想要呕，却什么都吐不来。

    太难受了。

    大脑不停在疼，先前那些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疯狂挤压，仿佛要侵占满她的大脑，剧烈的疼痛来回拉扯——

    三年前。

    也是这个女人，和舒浅浅一起，把她关在父母的卧室中。

    女人不停拿尖锐的针刺穿她的肌肤，着她叫妈妈。

    或者拧她胳膊或者上的，拧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

    舒瑶厌恶她的碰，费好时间，才终于挪动，从她手勉移开。

    这一抗拒倒未引起苏绾滟的剧烈反应，她只是盯着舒瑶，目光寒“你最好听话，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得乖一，知不知？”

    舒瑶不和她说话。

    膛剧烈起伏，舒瑶只觉空气中氧气稀薄。上的血还在，舒瑶的抵抗力原本就不好，再加上凝血功能也差，此时只觉整条都有些麻了，凉飕飕的，一寒意。

    苏绾滟坐在她旁边，盯着她上的伤，微微有些失神。

    良久，她才跪在舒瑶面前，伸手摸了摸的血，喃喃低语“瞧这血的，和我当年一模一样。”

    舒瑶艰难地着气，她看着四周车厢，受着微微的颠簸，以及外面时而近时而远的噪音。

    她明白，自己如今多半在货车的车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