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可以嫁给六皇兄就好了。”

    这么温柔的六皇兄以后也不知便宜了哪家姑娘，哼！

    楚瑜伸一只手了她的额，“不知羞，小小年纪就谈婚论嫁，是不是看上哪家小公了？”

    楚琼抬起，不满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楚骄，才不会随随便便喜上别人呢。”

    楚瑜想起上次楚琼跟他八卦起的事，摸了摸，“嗯……上次你说的那个，楚骄喜的，礼尚书家的女儿，是个怎么样的人？”

    楚琼从他的怀里爬来，甩了块芝麻糕嘴里，一边嚼一边糊不清，“蒋很漂亮啊，就是柔柔弱弱的，我才不喜她，我就喜六皇兄。”

    -

    第二日，快到晌午的时候，楚锐果真来了。

    楚瑜早早就坐在听风亭等他了，桌上还放了两碟糕和果，已经沏好了两杯茶，见他过来，兴地冲他挥挥手。

    楚锐看上去心不太好，他上还穿着紫的官服，看来是了早朝之后直接过来的，脸黑沉沉的，比昨天还差一。

    楚瑜看着他的脸不太好，也没有多问，把茶和果往楚锐面前推了推，“渴不渴，要不要先喝茶？”

    楚锐原本是气冲冲赶过来，此时坐在桌边看着还冒着气的茶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楚瑜奇怪地喊了他一声，他才有不自在地回过神来。

    他把茶一饮而空，放茶杯的时候手很重，发啪地一声，“难喝。”

    楚瑜笑眯眯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直到几杯茶肚，他的表才慢慢缓和来，楚瑜拿昨日他还没有讲完的书，翻到他讲到的地方，乖巧地摆洗耳恭听的姿态。

    楚锐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毫无阻隔的汇。

    楚瑜的睛很净，黑白分明，琥珀的浅瞳可以轻易倒映另一个人的影，此时他的神说不上求贤若渴，却是认认真真。

    楚锐擅和书打，在棋盘上横扫千军，所向披靡，却不擅和人打。

    他转开视线，嗤笑一声，“你倒是个怪人。”

    他回来也听了不少关于面前这个人的风言风语，在中各个版本都有，甚至有人说他给小公主了**汤，才让小公主对他言听计从。

    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似的，看书吃东西两不误。

    楚瑜不太明白他的话，只是乖乖巧巧地端坐着，“二皇兄，你可以教我写字和棋吗？”

    楚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