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他从一旁的保温壶里倒了杯，扶着她起，让她靠在他上，冉冉一时觉得全力酸痛无力，便低直接就着他手喝。

    肚，稍稍让恢复了一些知觉，她刚舒了气，他便搁了杯转抱住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冉冉人有些懵然，意识想回抱他，却无奈发现，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声，“怎么不好了？”

    她现在还有没清楚，她的怎么了？怎么这么虚弱，酸痛发麻的，是因为她见了方冉冉？

    “我不应该来，”他埋在她颈间，声音痛苦自责，明知她被吓到了，自己还被激冲昏了脑，“我没有照顾好你。”

    冉冉忽然回想起来，她洗完澡照了镜，意外发现的秘密，那时候整个人一阵震，生阵阵不由已，她害怕一刻再睁，会发现离开了这个世界，她害怕极了，那时候只想着抱住他不放……

    所以，这事……咳，又不是他的错。

    “不是你的错。”她发蚊似的细声，淡淡红绯飘上脸颊，比起原来的苍白脸，添了分神。

    怀里的少女柔柔笑着，仿佛陶瓷一般易碎，他轻揽着，却不敢用力，半晌他低，将吻印在她眉心。

    没有一次，他对自己说。

    “咳，咳。”

    一阵清咳声唤醒了沉浸各自绪中的两人。

    “粥煮好了，吃吗？”

    卓远站在房间门，心里一阵哀怨，别的经纪人只需要负责给艺人安排行程，他这个经纪人，还得给人家煮饭，说他是经纪人，不如说保姆恰当。

    房间的光线不太好，窗帘被拉上了，有些暗沉，见冉冉转去瞧落地窗，他摸摸她的额，觉温正常，才解释，“怕太亮影响你休息。”一边起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微黄的光从窗斜斜透，在地上划不规整的四边形，日有些弱，看起来快到黄昏了。

    既然人已经醒了，也不麻烦卓远，齐光毅叮嘱了两句，便楼去厨房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