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玉，“而且，你没自信吗。”

    霍桥一顿：“你说什么？”

    “没自信拿第一的话，第二名奖金也不错。”

    霍桥：“？”

    “所以你不用有太大压力。”

    戚景玉说完，也没看他什么脸，绕过他就往前走去。

    脚步声渐远，霍桥原地站着，良久才压过间的腥气。

    猝然回盯着楼上去的影。

    “戚景玉！”

    **

    三（四）班。

    正在屉底玩着手机的赵兴尧突然抬，停顿两秒后，转向走另一侧的季项明，“是不是听到桥哥的声音了。”

    季项明瞥了他一：“有么。”

    “没有吗？”

    季项明懒得理他，“没听见不知。”

    赵兴尧狐疑地收回目光。

    过了几分钟，教室后门被人推开，赵兴尧转看去，压着声：“桥哥，听说你被喊办公室了，为啥？烟被发现了？”

    霍桥一脸火气：“我什么时候烟了。”

    “啊……也是，那叫你去嘛。”

    霍桥拉开椅坐，没理他。

    赵兴尧眨了眨：“咋回事啊，谁又惹你了？”

    这个“又”就很有灵了。

    霍桥眯了眯，看向赵兴尧。

    赵兴尧连忙了个封的动作，“我是说，哪个傻敢在你上动土？”

    季项明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霍桥把桌面上的试卷都扫开，：“办公室跟戚景玉那遇上了。”

    赵兴尧：“啥？这么巧，我说呢，一般人可惹不到你——”

    “谁？谁谁？戚景玉吗？”突然，霍桥前桌转了过来。

    他的前桌叫赵瑶瑶，因为名字和赵兴尧极其相似的缘故，赵兴尧见她第一面就当场认了妹妹。而且赵瑶瑶这人没一般女生那矫劲，格豪，跟霍桥他们一直玩的很好。

    “转回去！”赵兴尧白了她一，“一说起戚景玉你就来劲，我们没人要聊他好吧。”

    赵瑶瑶不理他，只问霍桥：“霍桥，他刚也在办公室啊？什么了？他跟你说话了吗？都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