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晔耸肩，淡淡：“ABO代表什么我不清楚，但我隐约知，恩瑾在这场游戏里的角其实是生前的淳，那些试图针对他的玩家，都发了死亡条件。”

    唐止直起，看着刚在纸上写的容：“淳试图将我们引她生前的境。”

    “B，Bully，代表霸凌者。陈良志在游戏第一天就想好，如果游戏找不到线索，男教师迟迟不现，肯定会有玩家提投票的建议，为了使大家统一意见，他将第一个目标定为了恩瑾，因为那时候的恩瑾连名字都没有，而且看起来有……”他低用鞋尖踢踢地面，后面的话可以说得模糊不清，“有那什么……”

    他继续：“O则是Outsider，旁观者。这类人看似跟霸凌事件无关，只是目睹霸凌过程却没有参与其中，但他们的存在就是对霸凌者和帮助者的一鼓励，简而言之就是助了霸凌氛围，王可乐没有转发短信，但是在后来的投票中，都积极地投给了恩瑾，他未必真的觉得恩瑾是男教师，他只想快结束游戏，至于恩瑾后果如何，不在他关心的范围。”

    唐止赞同他的说法：“但是这里有个疑，等会再说。”

    不过还是有两想不通，他问：“为什么恩瑾有这……功能？在每个死者上的标记又代表什么？”

    唐止：“霸凌系的参与者，都聚齐了。”

    唐止不自在地抿抿，：“陈良志觉得，在十六个玩家里，恩瑾是可以被牺牲的，所以陈良志在这场游戏中是个Bully，霸凌者有个特，会找团中最弱的人手。”

    “因为这场游戏的名字叫霸凌。”突然响起的清冽声音如同冰泉，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顾萌：“……你别这么欺负他。”

    薄晔挑了挑眉梢，没说话，等待他接来的解释。

    恩瑾抬眸，不肯放过他：“那什么是什么？”

    唐止转过，抵着桌沿，：“以往死者上标注的记号，你们还记得吗？”

    唐止缓缓：“随着游戏的行，我们每个人都被标上了记号，这些记号只有玩家死亡的时候才能显现。”

    薄晔瞄了他面前的纸，拿起来细看，问：“这些代表什么？”

    “A，Assistant，意思是协助者。转发短信的人无形中成了陈良志的帮手，收到短信的人越多，恩瑾的境就越危险，他们为了不引火上，一致同意推恩瑾局，在他们的观念里，只要最后的替罪羊不是自己就好，所以凡是尸上有A的人，都是转发过短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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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晔：“那么D代表什么

    恩瑾：“……”

顾萌目光一闪，因为逻辑顺畅了，不自觉提音量：“转发就表明了站在跟恩瑾对立的立场，所以都死了，还有王可乐，虽然没有转发短信，但因为想推恩瑾局，也跟着凉了。”他有些恍惚地摸摸恩瑾的脑袋：“跟你对着的都得死，惹不起，惹不起，”

    顾萌渐渐懂了：“所以短信并非是违反游戏规则的产，而是检验玩家属的重要线索。”

    顾萌回忆了一，说：“前五个死者全是A，从第六个死者开始现不同的记号，陈良志是B，王可乐是O，还有今天的静静，是D。”

    薄晔笑眯眯地安抚他：“是有可，天真中带着一无知，无知中带着一纯，纯中又带着一□□惑，一看就是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