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晔忽然想到昨天午在院办公室里的事，问唐止：“你怎么知院办公室里保险箱的密码？”

    恩瑾回答：“他在特殊机构里一直待到了五岁，经检查后确认健康、心智跟普通孩童一样后，被金院接走了。”

    “金院初衷是为了研发对抗癌症的方法，但他破坏了基础研究和临床研究的边界，擅自打开人类基因的‘潘多拉盒’，因此受到多方谴责，更过分的是……”唐止转过那张报纸，翻到某一页，上面是一张婴儿的照片，脸打上了赛克，“这个孩的母亲是名艾滋病携带患者，父亲有严重的家族遗传病，金院人工结合了二者的卵和，之后行编辑，才诞生了这名婴儿，后来他受到了委员会的调查，离开了研究院，一直定居在这里。”

    “如果底座摆放成12至6的方向，那密码肯定是6，因为12占了两位数，同理4和5也是这样得，但如果底座摆放成17方向，那一格的密码就有两可能，同理，摆放成28方向，还有39方向的晶奖杯同样暗示了两可能，最后排列组合，尝试八次肯定能试密码，当时

    “这么科幻？”

    “游戏有提供线索，线索就是展示柜上的那些奖杯，奖杯里有六座一模一样的晶奖杯，正好对应六位数密码。”唐止回忆起来，拿一只钢笔平放置在桌面上，绕着轴心转动，边演示边：“晶奖杯的底座是方，但它们偏转的角度不一样，有的底座正面朝向我们，有的底座侧转了九十度，把它们想象成钟表盘上的两指针，不同的偏转角度对应了不同的数字，12的对面是6，1的对面是7，2对应8，39，410，511。”

    “后来呢？”他问：“这名婴儿活来了吗？”

    “革职？”成锐地抓住了关键词，问他，“为什么？”

    薄晔跟着他的话：“不仅如此，他还把那颗受卵放了，造了一名婴儿。”

    “这是昨天午在院办公室拿到的。”恩瑾在桌面上摊开一份报纸，：“三十二年前，十二月份的月刊。”

    顾萌松了气，又看向报纸页眉的时间，不解：“看日期是三十多年前发生的事，现在那孩也有三十多岁了，他……就是金院的儿？金方的父亲？”

    顾萌讶然，他以前也读到过类似的新闻，指“订制”婴儿的猜想是可行的，如果在婴儿还是受卵阶段对其基因链行剪辑，就能据父母的意愿设计特定的外貌和能力，除此之外还能移除相应的家族遗传疾病，人类完全有可能造“完婴儿”，但这毕竟涉及严重的理德问题，还未曾有科学家付诸过实践，一切仅停留在理论研究阶段而已。

    室陷沉默。

    顾萌和成还没看过报纸，偏过看向首版，泛黄的报纸上，“潘多拉”三个红的字尤其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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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瑾：“因为他编辑了人类受卵基因。”

    薄晔摇了摇：“线索就这么多，剩来的全靠猜。”

    “故事背景。”恩瑾缓缓：“金院被研究院革职后，来这里建立了医院。”

    顾萌看向恩瑾：“讲的是什么？”

    顾萌看着照片中的婴儿，心里不太舒服，若是实验失败，那这个婴儿将从生起就活在病痛的折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