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冷又酷：“有问题不会直接问？我不喜人多的地方，坐这里就好。”

    顾萌说：“……你这样就不可了。”

    恩瑾神动了动，微急。

    我怎么就不可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心里尽满地打，表面上还是不动声。

    抿着保持沉默，显得很无所谓。

    “别他。”唐止瞥了上方一，红泪痣缀在左角，看起来既冷艳又漠然，“说不定他什么都不知。”

    “谁说我不知？”恩瑾转回脸，拧起眉不悦地说。

    受得了寂寞，却忍不了激将法。

    “那么请你说这一分在画的哪个位置。”唐止两指夹住卡牌竖在半空中。

    恩瑾起，撩起跨过一排座椅，唐止手中的那张卡牌。

    “这一分画的是在审判中坠地狱的人。”恩瑾看了一便明白，淡声说，“在画右角的位置，占据整幅画面的九分之一。”

    潘彼得惊了：“大佬！比例大小你都看来了？”

    恩瑾居临看了一圈四个人，冷哼一声，语气稀疏平常：“这还不容易？看不来的都是没脑吗？”

    要多傲有多傲。

    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薄晔：“……怼怼，你这样迟早要被打的。”

    顾萌：“……我可能保不住你。”

    唐止问：“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

    *

    矮个男拿到方后又是扭又是摁，捣腾了半天毫无反应，恨不得放地上敲两。

    笑容逐渐消失。

    “你们这是什么线索？”矮个男有些不确定了，“真是从盆里找来的？”

    “千真万确。”潘彼得将卡牌还给他，把方换回来，说，“只是我们也不知怎么使用。”

    矮个男：“……”

    觉吃了好大的亏。

    矮个男人失望离开。

    顾萌转了转方，提议说：“要不然先放着，去其他地方看看？”

    现在正是半午的时候，光骄而不燥，晒得人有些犯懒。

    “去文活动室好了。”唐止站起，一手扫了扫脑后的碎发，“再过一两个小时就是晚餐，正好楼就是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