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不我。”恩瑾。

    顾萌失笑：“哪有人上班的？”

    见恩瑾扭看向了车窗外，似乎是有了小绪。

    顾萌坐正，收敛了一些神，对他说心里话：“崽，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度很慢，也不想背负太多，反正是个相当随意和安于现状的人。”

    接着话锋一转，又：“但是你来了，况不一样了，我得把规划提前，尽快让一切都安定来。”

    恩瑾回过看他，不解地问：“现在还不够安定吗？”

    他觉得好，每天浇、发呆、买菜、等顾萌，一切都十分安定。

    顾萌无奈地笑笑，执起他的手，：“房都是租的，在这个城市里，我们还没有一个安立命的地方，怎么能叫安定呢？所以……”

    顾萌垂睫，玩着恩瑾修的手，温的笑颜中透希望之，：“好好上班，工作努力，明年继续加油，争取在明年这个时候能得首付。”

    恩瑾的视线在顾萌脸上转了一圈，虽然不太理解人为什么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房，但还是将疑惑压了心底。

    联想到今天顾萌赞薄晔和唐止家的样，恩瑾想了想，问：“你喜大房吗？”

    “大房固然是好的，住得宽敞又舒服。”顾萌重新靠回恩瑾肩上，看着车窗外冬日的夜景。

    恩瑾又想了想，接着问：“你想变得很有钱吗？”

    “想。”顾萌没太把恩瑾的话放心上，开玩笑，“谁不想变成有钱人？看了薄晔和唐止，我才知什么叫有钱人的快乐难以想象。”

    说是这么说，但可能就是因为难以想象，没有实，才不会对那样的生活产生羡慕的绪。

    顾萌对钱财倒是看得极淡，他想要的其实很简单——生活有保障，能跟人在一起，那就是人生圆满了。

    恩瑾坐正些，敛着眸，像是在思考着顾萌的话。

    车窗外，路灯一扫而过，将他的脸映照亮了一瞬，有类似认真的绪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

    租车到了小区门，两人车。

    冬日的晚上，过了八，老旧的社区里基本就看不到人影，只有小区里开着的店铺稀稀落落地亮着灯，枯等着一天营业时间的结束。

    四周漆黑，路灯昏暗，前后不见有人，唯有此时，顾萌才敢悄悄牵起恩瑾的手。

    “崽。”顾萌唤。

    “嗯？”恩瑾走在路上，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