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那明年我们改卖煎饼。”

    她的养母在校门卖了好几年煎饼，每天就摆学生上学的那两个小时。

    陆挽不敢说大话，她比60％的街边煎饼小摊都得好。

    板社的社唐堂笑了起来，忍不住问：“陆挽你说真的吗？你还会煎饼？”

    “摊煎饼就是工有麻烦，到时候再看吧，不是得明年了吗？”

    陆挽手动作不停，表认真地糖画。

    围观的同学也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是在看糖画，还是在看画糖画的人。

    陆挽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和女孩乎乎或者纤柔无骨的风格都不同，要大一号。

    但也是好看的。

    唐堂憋了十几秒，忍不住又问：“你一个大小，怎么会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才艺啊？”

    又是木工，又是糖画……还会煎饼？这真的非常冷门了。

    陆挽：“这都好的啊，还可以赚钱。”

    别的同学会的是才艺，她会的是谋生技能。

    陆挽想了，如果自己成绩不好，以后找个闹繁华的地段，每天早晚卖煎饼也能养活自己。

    天无绝人之路，这小本生意活儿繁琐，收却非常可观。

    快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陆挽站起来，声对十几个还在排队的同学说：“午休暂停营业，午再来吧，我请你们吃绞绞糖当成补偿，不好意思。”

    听说老板请吃糖，本来对结束营业有微词的同学也都释怀了。

    纷纷拿着糖开心地离开了。

    “还是陆总会生意。”

    “过奖。”

    陆挽边收拾工，边在心里盘算上午的收，前的光线突然暗了来。

    她抬就看到了陈念卿。

    “已经收摊不营业了，我来晚了。”陈念卿问。

    陆挽笑了：“是不营业了，不过我们是朋友，我可以额外帮你一个，不收钱。”

    “哦，好的。”

    陆挽：“也不用转盘，你想要什么样，直接告诉我都可以，谢谢你上次把试卷借给我。”

    陈念卿：“你的话，什么都可以。”

    陆挽上午被顾客夸得有多，现在有些飘了，决定挑战有难度的。

    她给对方画了条飞龙。

    陈念卿微微躬，看着对方用勺舀起糖，在抹了油的不锈钢板上来回浇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