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上烤，而且是小火慢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发烧了，于是他挣扎着起给自己喂了药。躺没多久，门又被人敲响，只好再起来开门。

    酒店服务员举着托盘：“您好，是Griffith先生吗？”

    Griffith应了一声。

    “您的同事为您定了餐，”服务员微笑着说，“请慢用，明天我们会有人来收拾餐盘。”

    “……谢谢。”Griffith有心想接过托盘，服务员却避开了。他说：“您看起来不太好，我帮您送去吧。”

    “嗯，好，谢谢。”

    “不客气。您是FBI？”

    “是。”Griffith恹恹地倚着桌，似乎想让自己神一些。他刚睡醒，发得像窝，嘴燥苍白，实在不像英明神武的FBI探员。不过，他还是记得给小费。

    服务员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临走时还带上了门。

    Griffith摇摇，想让自己清醒一。他看了时间，惊奇地发现已经是晚上八多了。服务员可能来敲过很多次门，一直拖到现在。

    Gideon给他的燕麦粥，Griffith不太喜这个，但实在是饿了，没心思挑剔。睡了一午，不舒服也睡不着，就拿着案件资料边读边吃。

    Gideon留了字条，嘱咐他好好休息，明天不用工作。地理侧写他帮忙了，留了一份复印件给他参考。Griffith放勺，抖开复印件粘在镜上，开始了一场没有薪的加班。

    这场加班活动的参与者却不止他一个。

    Callahan站在Gideon门外，笑眯眯地说：“嗨。”

    Gideon：“……你在这里什么？”

    Callahan坦然：“我在大堂定了房间。”

    “你家和警局又不远。”

    “对，那为什么要和工作分开？”Callahan径自了房间，“看来你不打算休息。”

    Gideon关上门：“相信我，没有人休息得了。”

    Callahan坐在床上：“今天，我去神学院的时候，受害者跟我说‘那么多生命都毁在这里。’”

    Gideon：“你想说什么？”

    “案的报案率只有20%，”Callahan扭，“而在神学院，这个数值只会更低。”

    “你是说，还有我们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