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

    纳试图整理自己混的思绪，他无法详细告诉以诺自己到底看见了，涌脑海的信息复杂纷，隐约有些绪但即刻就消散殆尽。

    纳顺从而镇重地接过，十字架是温的，当中寄居着一个纯洁的灵魂。

    “这是……”

    等待了有一会儿纳眉皱起发细细的气声，一秒手陡然松开十字架掉在地上发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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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问题以诺似乎不愿讲，微微偏，把注意力尽数放在那团时不时分散的火焰上，借此回避更的解释。

    “是的是的，没错没错，神父现在你可以好受一吗？”

    “那拜托了，纳先生，请帮我看看吧。”

    纳知自己不擅安人，但至少他希望这句话能让以诺心里好受。

    他的，纳腹诽，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十字架的外形，上面的暗纹是受难的救世主，再没有其他多余的雕刻。

诺混沌的表纳了总结:“也就是说无论你是否知这件事，卡特神父的灵魂都是残损的，他上不了天堂不是你的错。”

    “不知……”纳甩着手，脸有些慌，“我不是故意的。”

    以诺闭了闭才艰难:“当时我不知它还寄宿着卡特神父的灵魂，何况……它本来就是那么用的。”

    以诺默然捡起地上的十字架，抬看见纳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左右手都有了一个十字架的烙印，像是灼烧的痕迹。

    “是这样吗？”

    坐在一旁的以诺把注意力转回纳，神张，放在两上的手微微攥。

    “虽然我不知犹尼耶是谁，但如果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和你衣着一样的神父，我只能说不是他。”

    纳比划了一，虽然这个十字架的链确实非常，但鉴于它的珍贵，以诺不可能随意把它当绳用。

    以诺表有些纠结，他基本没有离开过小镇，即使纳真能详细描述场景但如果不给直接的地名以诺决计不知是什么地方。

    纳脸差劲:“不知，不过显然有人在阻止。”

    临动手之前纳分心问了一个问题:“恕我冒昧，如果这个十字架如此重要，神父之前为什么还用它……”

    以诺脸沉:“犹尼耶。”

    “怎么了！”

    纳让十字架躺在掌心，轻轻握双手，把自己的额心抵在叠的拇指上。

    纳明显不耐烦，敷衍得甚至有些无礼，以诺知自己确实不该在旁人前这样，勉稳了稳心神:“抱歉，我失态了。”

    “我也不知阻止我的是什么，不过对方肯定不希望我们找到卡特神父的灵魂，”纳捂住额，有一诡异的熟悉压迫着他的神经，那个让他战栗的答案仿佛一秒就要冲破脑海，“虽然很模糊，但我确定是在室，暂时应该是安全的，那里很空旷，还有冷，有很多人，他们在唱着什么，像是赞歌……”

    以诺摸摸角确认没有更加失态之后再次把十字架到纳前。

    纳开始认真思考上午地行把以诺拉伙是否明智，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了解以诺。

    纳轻轻捶着额，试图详尽描述，他第一次如此消耗力，这探寻的劳心程度与距离成正比，满的疲惫足以证明这个距离不短。

    “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