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停，我就会以10倍甚至100倍的速度往掉落，从空中坠，它们还不如一颗苹果糖给我带来的效用大。”

    “之前去看心理医生，他们总会让我一又一的卷，而且还给我计时，每一次我都怀疑是去考试而不是去心理咨询的，而且他们的屋里总是烧着味十分奇怪的香。”

    “总而言之，我能察觉到他们烈的企图心，他们企图让我安静来，他们无法到和我同受，却试图用自己的经验来治疗我。”

    “老师，你也要给我试卷吗？”

    祁飞笑着看向心理老师。

    “试卷就算了...”

    心理老师从屉里拿一张白纸，上面有淡淡的香。

    “我们一边谈，一边画画，就画你脑里现在最想画的东西。”

    祁飞接过铅笔。

    她脑里最想画的东西。

    祁飞盯着白纸，脑海中浮现夏正行的模样。

    太难画了，于是她的脑自动到一个事，思索了一会儿，她拿起笔在图纸上开始勾画廓。

    “提前说一啊，我画画是真得没什么平，你最好不要报以什么期望，也最好不要觉得你能看得懂我在画什么。”

    心理老师笑了笑，给祁飞递来了一瓶。

    祁飞觉得自己像极了来幼儿园学画画的小朋友，无忧无虑无烦恼，甚至老师还会奖励。

    祁飞喝完半盒的时候，画儿也画完了。

    “你这画...”

    心理老师拿纸笑声。

    “我还真看不来这是什么。”

    祁飞咧开嘴，指着画中央的那些纷的线条解释。

    “这是一条狗，一条恶犬，它是昂着脑袋的。”

    “为什么要看看着天？”

    “我也不知。”

    祁飞撑着。

    “也许是它觉得天上会有苹果糖掉来。”

    “你很喜吃苹果味的糖，我记得。”

    心理老师看着祁飞，突然转移话题。

    “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是你所期望的到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