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库存，虽然亏了几乎一半，但总好过血本无归。

    而且，“幸好酒楼连地都是我们自家的，不用付房租，不然更惨！现在也不好辞退员工，本来还说要白请人的钱了，幸好罩厂要人，不然真是亏得慌！”

    别指望资本主义家的大小能滥好心慈善，给工资可以，但不能白给。

    何秋对黄玥玥的说法毫不意外，附和：“幸好我家也是，自家的小生意还行，就是再拖几个月不能恢复正常生活秩序没客人上门，我家豆都要放坏了。”

    等回南天一来，非都了不可。

    在这样的形势，原本说好了等过完年就开始招生的舞蹈教室被迫只能开张日期无限延后，幸而张从真当初一气付了好几年租金，装修也好了，现在不开门也没电人工要给，除了些许业费，暂时还没什么额外的支。

    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跟黄玥玥说到最后，不约而同的叹了气，新的一年才开了个，第一季度都还没过，就觉得日难过起来了。

    但到了第二天，何秋就立刻不难过了。

    因为厉宁述上门来，给了她一份歌词看，让她听了一首新歌，然后：“我有一首新歌，桂棹已经录好了，想请你跟你的好妹一起在MV里贡献一段舞蹈……星河提过你有个在国修的闺，回来了么？”

    要是现在还没回来，那就得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

    何秋，“十二月份就回来了。”

    她边说边低去看手里的歌词，这首名为《开》的歌，是一首抗疫歌曲，歌词大意一句话概括就是兄弟妹心连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很期待疫过去后的天。

    厉宁述戳着歌词最后几句，“这里……我想让你唱，你觉得怎么样？”

    何秋一怔，看着那几句话念了来：“……罗带同心结未成……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明晃晃是夹带私货啊，理解完意思后，她神复杂的看着前这男人，指尖一划，“那前面这几句，厉医生你唱？”

    厉宁述面一顿，微笑不语。

    何秋看他的神更加复杂了，啧啧啧差就脱而。

    这男人比她家严医生小手段多多了，就是不知舒医生到时候能不能领会到他的小心意。

    “好啊，什么时候去拍？”何秋快的应了，不仅自己应了，还替黄玥玥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