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分寸。”

    仇行关上门，提着东西走回病房，一扬手，把袋里的东西全倒在了地上。

    几本设计册和几十张纸砸落地面，四散飘落。

    陶央的注意力立刻挪了过去，看着这些熟悉到骨里的东西，装淡定：“一些废弃的手稿而已，你拿到这些又怎么样？我的设计都在我的脑里，这些不算什么。”

    “陶央，你的手再也不能恢复了。”

    陶央猛地抬看向仇行：“你说什么？”

    “之前警察和医生跟你说的正在给你制作解毒疫苗的话都是骗你的，只是为了让你招真正的藏地，让我找到这些。”

    陶央像被人打了个闷一样，不敢置信地看着仇行，然后猛地意识到什么，看向地上那些手稿册。

    仇行见状冷冷勾，转走到卫生间，从里面接了一大桶来，放到堆积的手稿前，当着陶央的面从袋里掏一小瓶染剂，拧开倒中。

    清亮的慢慢变成浑浊的黑灰。

    “陶央，这些将是你这辈最后的设计作品。”

    陶央立刻疯了，床想阻止，却被手铐限制，喊：“仇行，罪不及艺术，这是原则！”

    “那是你的原则，我的原则，只有解扬。”仇行丢开那瓶染剂，一脚踩上其中一张设计，垂，刚好看到一张纸上画着一件挂满红羽，造型形如断翅的西装，表变得十分可怕，抬看看陶央，提起桶。

    “停手，仇行你停手！你不能毁了它们！”陶央把手铐拉得哗哗响，拼命朝最近的作品伸手，“你不可以！快停——”

    哗啦啦，黑灰的淋到那些手稿上，那件挂着羽的红西装转间消失在了一片灰黑里。

    陶央的挣扎猛地停。

    一桶去，所有设计册和手稿都被淋得透，病房地上一片恶心的黑灰迹。

    仇行丢开桶，走到陶央一步远外，弯腰：“陶央，你现在的表真不错。”

    陶央重重呼，突然起往仇行那里扑去，却在即将接近时被手铐阻挡，再不能前一步。他目眦裂：“仇行，我要杀了你。”

    “但我不想杀你。”仇行直起，居临地看着狼狈扭曲的陶央，“从今天开始，设计师陶央消失了，留的只有凶手无名氏……好好享受你无望的余生吧。”

    说完转，踩过那些飘得较远的手稿，来到病房门，打开门大步去，再没有回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