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瞧，瞧仔细了，断不可敷衍！”

    冯太医赶躬：“是，臣这就去。”

    说罢，背着药箱冒着寒风一路赶往明玥。

    前脚刚走一个太医，后脚又来一个，萧岚都有些懵了，迟疑：“方才已经有太医来瞧过病，药也喝了。”

    冯太医说：“臣知，只是公主不放心五公主的病，特意嘱咐臣再来瞧瞧脉。”

    萧岚：“？？？”

    这里面怎么又有公主的事儿？？？

    自己这女儿到底都了些什么啊？！

    萧岚回想明玥近来的变化，从之前的任人践踏到如今的日渐殊，她之前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这一切，好像都跟女儿有关。

    先是四皇，后来又是娴妃，现在又是大皇和公主。这些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人，突然跟她的生活产生了集，并且正在一，改变她的生活。

    这一切，到底是无心之举，还是鹿儿……有意为之？

    萧岚心顿时有些复杂。

    她无无求久了，许不想事，脑都有生锈，等冯太医请完诊离开，一个人闷在屋里坐了许久。最后想起来，鹿儿的变化，好像就是从她那次在临行阁落之后开始的。

    一开始她没注意，是因为那变化实在是太细微，但此刻仔细了想，还是有不同的。

    她心里渐渐冒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转瞬又被自己否定去。

    如此天方夜谭，断然不可能！定是自己想多了！

    但这个念既然冒了来，就不会再消失。晚上萧岚去给林非鹿喂药时，林非鹿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自己，时而走神，那神偶尔难过，偶尔迷茫，偶尔疑惑，像在看她，又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林非鹿喝完药，浅声问她：“母妃，你在想什么？”

    萧岚一惊，勉笑：“我没事，有些晃神罢了。”她伸手替她捻了捻被角，俯亲她额：“鹿儿乖，早些睡吧。”

    起的时候，林非鹿拉住了她手腕。

    萧岚回过来，神竟然有些惊慌。像是害怕她会说什么话来，都有些抖。

    林非鹿本来想要全盘托的话，突然就有些说不了。

    她自小没有得到过母，她的原生家是那样畸形，以至于她也成了这样极端的。她小时候看着边那些同学的妈妈，总是不无羡慕。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一句话，说的是，这世上没有不自己女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