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渊一本满足地直了腰杆。

    太后问候完两个皇孙，又笑着看一旁的林念知：“一年多没见，念知倒是比之前文静了

    林景渊摊了手：“你听吧，大皇兄这就是害怕的委婉说法。”

    林廷和林倾是太后最喜的孙孙，一个温顺一个儒雅，又都知礼好学，堪称皇室弟标杆。

    她今日刚回，劳累，众人自然不敢去冒犯，有什么事也等以后再说，接完之后便各自回去了。

    林景渊不服气：“怎么会没有啊！我们这些小辈中没有不怕她的，不信你问大皇兄！”他喊走在前面的林廷，“大皇兄！你是不是也很害怕皇祖母？”

    他想了想自己中那盏了大心思从外搞来的九层光走灯，觉得这次的礼恐怕要让小鹿妹妹失望了。

    曾经的四妃变三妃，太后看着觉得顺了很多。林济文和林景渊平日里张牙舞爪嚣张跋扈的，到了皇祖母面前规矩得跟小猫似的，说话声音都不敢大了。

礼之后，便腰酸背疼回到了颐清，了谕，没什么事不用来请安，以免人多心烦。

    林景渊：“……原来这些可怕的东西对你来说是礼吗？”

    两人在面行了礼，便垂首站到一旁，就连太后把人叫到跟前来拉着手打量时，两人也是一副垂眸谨慎的模样。太后倒也没在意，嘱咐几句便叫他们退了。

    嗯，明白了。

    现在听说梅妃居然失，倒是惊讶了一番。她是了解自己儿的的，听皇后说完事经过后，很快从中抓到了重——容貌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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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景渊怜地看着她，叹着气幽幽：“不知者无畏啊。”

    皇帝有多梅妃，太后那是知的。她其实不太喜梅妃这样的女，以前在后，这柔弱小白她不知搞死了多少个，所以看着梅妃就会想起以前那些糟糕事。

    皇后便简略说了一遍。

    林廷回过温声责备：“不可胡说，皇祖母待我们极好，为晚辈只会心存敬畏而已。”

    林非鹿认真地想了想：“笔？砚台？古书？鎏金墨？”

    奚贵妃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虽然没有嗣，又无争心思，但奚家满门将才，太后待她还是十分宽厚的。

    林景渊陪着林非鹿回明玥，还随手折了一枝枝在手上舞，边舞边：“小鹿，怎么样？皇祖母是不是很可怕？”

    林非鹿一看到他懊恼的神就知他在想什么，蹭过来拉他的手，弯着睛甜甜：“景渊哥哥送什么我都喜！”

    但架不住儿喜，她个老太太也不想讨人嫌，也就没多说什么。

    林非鹿伸手拂过路边的丛，绵绵说了句：“反正我不怕。”

    林廷无奈地笑了一，倒是没反驳。

    午时分，三妃也领着孩过来了。

    ……

    林非鹿说：“没有呀。”

    又询问皇后和两位贵妃近一年来后有无什么大事。

    太后虽有谕，一般人不得去打扰，但翌日一早，皇后和两位贵妃还是带着孩去请安了。

    要说大事，那估计只有梅妃被降位份了。

    他心思转得快，很快就把这个话题抛之脑后，转而兴奋：“小鹿，还有两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