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她后脑勺，最后在她后颈，将她往前带了带。他力气并不小，隔着半寸窗台，林非鹿一扎他怀里。

    他手指轻轻了她后颈，像是在笑，又像没什么绪：“公主舍不得他死？”

    林非鹿闻着他上浅淡的冷香，唔唔两声，伸手把他往外推。

    宋惊澜依言松开了力，令她有隙息了，但手放在放在她颈后，像是怀抱的姿势，垂眸看她。

    林非鹿心得好快，被这样陌生又有变态的小漂亮吓到了。可又很矛盾的是，她并不怕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他绝不会伤害她。

    她两只小手撑着他，往后仰了仰，半仰着看他时，对上他幽冷的目光。

    林非鹿叹了声气：“殿，你不要这样。”

    他笑了笑：“哪样？”

    她说：“不要杀人。”

    宋惊澜看了她一会儿，角笑意渐，他微一低，额几乎就贴上她额，但却未真的贴上来，用商量的语气温声问：“公主不想我杀他，应该知自己要怎么吧？”

    他们第一次挨得这么近，她一抬，就能碰到他。

    林非鹿僵着不敢动，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全每一官都被放大，他手指还着她后颈，指腹轻轻，像过电一样，她都一阵酥麻。

    抖了好半天才结结说：“是……是谣言啦！我不会嫁给他的！”

    他在她笑了一声，缓缓松开手。

    林非鹿脸红气，从来没觉得自己心脏得这么快过。

    她明白他话里有话。

    她想说，那我不嫁给他，总要嫁其他人的，难你都要杀吗？难我只能嫁给你吗？

    可她不敢问。

    她知自己一旦问，他就会给她肯定的答复。可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到，前方太多未知，她不想把自己的未来在一夜彻底定死。

    还好宋惊澜没有她。

    他收回手，后退一些，束在后的墨发被夜风撩起，又变回温如玉的翩翩公。

    林非鹿不由自主叹了声气。

    他笑问：“怎么了？”

    林非鹿看了他一，有些郁闷：“没怎么，就是觉得我的影后奖应该转给你。”

    宋惊澜挑了眉。

    她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你……杀了你父皇？”

    宋惊澜微笑着：“嗯。”

    林非鹿：“……还杀了很多朝臣？囚禁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