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说得对。”菀青耸耸肩，“可也许是我学艺不，卦象算得不准。你再找别的人帮你算算。”

    狼梁骨走了真魂，嘴里喃喃的全然不是自己想问的：“东楚退兵什么用，不是还有齐军吗？”

    “东楚一走，齐成不了大，也会跟着撤走。”菀青还是耐心地解释。

    狼忽然不钻了，站定了，笃定：“我要山去找她。我要问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说你信她的么。”小豹鼻了。

    “我是信她的为人。”楚颜的嘴有些泛白，“然而正因为她是一个太过心的人，她、她什么都得来。”

    小豹目光中不忍的神来，“你真要山么。”

    楚颜，“我要去她边，再也不离开她了。”

    小豹提醒她：“你叔叔再三叮嘱过你，不许你山，你难忘了么？”

    “我没忘。”楚颜，“所以我会好好向她解释的。”

    小豹虽然一早就打定主意这样，可真的执行起来，还是很难受，忍不住弱弱地提醒小狼：“她之所以不让你跟着她，就是知你会有危险。你明白吗？”

    “即使如此，可我不能为了避开危险，就放任她去嫁人啊。”狼咔嚓碎了一颗石。石碎成齑粉，而她脸上的表也结成了冰。

    那些白的粉末尚未落地，便被山风席卷一空。与它们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小狼的踪影。

    小豹坐在地上，愣怔怔看着小狼消失的方向，半晌，泪大颗大颗地来，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洇成一小朵小朵圆圆的。

    楚颜驭风而行，接近东楚的营帐时，她才察觉此时心中一半是苦涩的黄连，一边却又是甜甜的糖。实在是太煎熬了。早知今日，何必乖乖听话留在山上。没有了她在边，和受极刑也没有区别。到了山，便是受了极刑又如何。总好过看她独自承受一切。

    这无能为力，只能接受保护的觉，和小时候被她捡到那阵，没有两样。

    天劫白受了。对于叔叔来说，自己依然只是百无一用的小狼而已。

    靠近君芷的帐篷，心开心到突突地起来。

    嗖地钻去时，先变作一只小小的蜂，定在她的帐篷，看看她在什么。

    “阿芷，这样真的合适么。”是柳心瑶的声音。

    “我自有计较。师妹去吧。”叔叔说话时还是略带冷。

    “……”小柳明显言又止，但还是掀开帐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