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瑶就这样消失了。从齐军的中心人变成落不明的失踪人。”

    倾蔻粉扑扑的小脸上一丝被看穿的慌也无，很镇定地摇了摇，“确实认不全。这个只因先时在家听家父谈及兵法，耳濡目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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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心瑶掀帘走去，狼便也跟了去。

    浮舟嘶了一声：“你连临阵倒戈这样的词都能信手拈来，你说你字还没有认全，我不信！你就是想来与我同睡吧，是不是？”

    浮舟笑：“应该有疑心吗？”

    浮舟踟蹰半晌，还是：“不恨。那日鲁国国都城破，柳心瑶去找君芷喝酒了。她提着一坛陈年雕酒，到君芷帐外，被楚颜拦住……”

    倾蔻皱皱眉，“不会有疑心吗？”

    “名存实亡，楚军兵临齐国国都城之时，齐开城投降了，成了楚的一个小。”浮舟笑一笑，“为了表白自己的忠心，所以在攻打鲁国的时候，齐军的一支作为先锋队战。”

    狼上的衣裳是红的锦缎织就，有儿“移一榻对山眠”的闲适自在。与周遭冷冰冰的兵与铠甲显得格格不。好似她是来赋诗，不是来打仗。那装扮说是一枝独秀，也不为过。

    “君芷不害怕新投降的齐军临阵倒戈吗？”倾蔻又往她怀里缩了缩。

    倾蔻转个，扬起小脸问，“怎么还有齐啊，元礼不是说了，东楚胜了吗？齐国没有灭亡吗？”

    “我来找你喝酒。”柳心瑶举举手中胖胖的酒壶，又朝小狼努了努

    一枝独秀的狼闲闲守在君芷的大帐外，见有人来，抬手挡住，面上清淡到没有一丝表，“她几天未曾休息，好容易睡着，让她好好歇歇。”

    “没有，后来又现了。”浮舟抱着怀里背对自己的一小团，这样说，“就在齐楚与鲁国打仗的时候。”

    “小柳会不会很恨君芷呢？”倾蔻着小手指，两泪汪汪的，“毕竟君芷的哥哥杀了她心的人。”

    “她去了哪里？”窝在浮舟怀里的倾蔻这样问，“太伤心，自杀了吗？”她和大家说，自己有许多字尚不认识，因此白日间大家一起看的故事，她很多地方并没有看明白。所以晚上就寝之后，跑到浮舟的屋里来，钻她被窝里，说是提供床服务，需要的回报就是把浮舟把结尾讲给自己听。

    倾蔻正：“听故事。”

    小狼将自己的嘴轻轻覆上去，柔而甜的所在，小心翼翼地尝了又尝。

    狼犹豫了一，手还是收了回来，没再言语。

    浮舟微不可察地挑了挑角，“既然你听令尊谈及兵法，难不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理？君芷既然敢用齐军作战，就必然有掌控全局的信心和手腕。”

    “唔，故事的话……你很关心的柳心瑶又现了。这次她是一员副将。”

    “可是吕祖师爷不肯教啦。”浮舟抬手刮刮她的鼻梁，“小傻瓜，你到底是想和我睡，还是想学阵法，还是想听故事呢？”

    柳心瑶面容憔悴，却还是了笑，举起手中的酒坛，笑：“颜颜，不怎么说，我与君芷是朋友，同门的师妹，如今仗打完了，和她喝一杯酒的，应当还是在的。你何苦拦在里？”

    倾蔻咦了一声：“她学的那些，到底是什么阵法？这样厉害，我也想学。”

    君芷上的战甲未除，趴在案前本已睡着，因素来睡得轻浅，有人来便醒了。起来懵懵然看着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