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了顿，他补充说：“这不是数码相机拍的，为了表明诚意，我把底片也一并拿过来了，就在那信封里，反正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了。”

    那还不是因为没拍到实质的容？

    向荣目光凉凉地掠过他：“其实有可惜，你们药量得不够狠，让我还有劲反抗，不然应该能拍得更有说服力，不过，那时候就不该是照片，而是视频了吧？”

    “说什么都好，毕竟你也没有证据。”黄豫不慌不忙地笑着说，“而且，你想多了，到这样足够了，我并不想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他语气很温和，似乎也不是惺惺作态，向荣沉默了一刻，脑却在飞快地转着，或许黄豫说的确凿是实，因为即便真的发生了什么，只要他肯对周少川解释，后者十有八九会选择相信他，反而对始作俑者会更加仇视，那就不仅达不到翟女士的终极目标，反而要适得其反了。

    这么说来，他们的目的就不是要拿这事来大文章，毕竟，翟女士的段位应该也没那么低。

    “所以，你是在警告我？”向荣一全明白过来了。

    黄豫的脸上当即了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的轻松：“不，是提醒，而且是善意的提醒，不你信不信，我本人对你毫无恶，甚至还佩服的，守着少川那么一个人，还能不靠他，持自其力，能力也足够，所以我并不忍心毁了你的前程。”

    微微笑了笑，他话锋一转：“但你要知，少川家人的势力远比你想像中大得多，说无孔不亦可，因为只要有钱，几乎可以收买到一切人。老话都说只有千日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也不可能谨小慎微地活一辈，别说是十年八载了，随便这么折腾两三年就神崩溃了，少川也一样，他不可能一直护着你，到时候再回想你因为他而受到的伤害，你会怨恨他，而他也会因为没能保护好你而自责，里承载不了太多负面的东西，否则很容易会变成怨偶。”

    见向荣似乎要开，黄豫对着他摆了摆手：“你现在觉得心意定，这不奇怪，但不需要急于表态，好好想想我的话，接来，咱们来说说少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