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太久没跟这人打，面对这分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风格，他居然有跟不上趟了。回想起自己这短短几分钟的表现，何止一个怂字可以形容。

    跟所有关键时刻临场发挥不好的凡夫俗一样，等莫呈川一走，关棠就开始懊恼。

    当时手机就不该递给他。

    也不该在他把衣服丢过来的时候，那么轻易地就把衣服接住。

    不该乖乖跟着他走。

    ……

    关棠抱着莫呈川的衣服懊恼了一路，等他到了家，已经懊恼到了“当初谈恋的时候，本不应该告诉他手机密码”。

    关棠对数字记忆并不在行，记不住那么多不同的字符，一向都是拿自己生日当密码。如果要求有英文字符，就把自己的姓名拼写加去。

    他这些习惯，莫呈川再清楚不过，因此拿到手机时毫不犹豫地就输了他的生日，事后才觉得不妥。

    这是过界的，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

    莫呈川先到台上了半烟。

    今天午他要代表零心科技接受电视台的一个采访，为公司接来的转型造势。之后一系列的宣传活动都要与电视台合作，因此节目开始之前，莫呈川顺势代表零心科技东，请几位节目组的负责人一起来吃顿饭。

    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关棠。莫呈川当时正要上二楼，原本看到了就只当看到了，一大帮人跟着一起呢，哪知接着就看到关棠招蜂引蝶的功力不减当年。关棠是个老好人的，面心，从来不舍得对谁冷一冷脸，更何况是他的追求者。

    他跟人说自己碰到个朋友，要过去打个招呼，请人先去包厢，自己随后就来。

    他还没走近，关棠已经砸了酒瓶，倒比以前瞻前顾后的果决多了。

    几天前他第一次遇见关棠，穿着最喜的白Ｔ恤，净净的，好像无视了中间数年的时光，再度现在他跟前时，跟当年没有两样。

    今天看来，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他静了片刻，才转去找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