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临开链接看了一：“尚木……这名字好，肯定符合你的审。”他抬看着莫呈川笑。

    莫呈川终于开说了第一句话，他说：“我看看。”

    “你也兴趣？”佟临的音调难免又了一把。他把手机递过来，里面是一张宣传图，上面没有作者的照片，只有代表作和夸张的宣传语。

    莫呈川把手机还给佟临，没有说话。

    佟临又看了看，见是个大的漫展，就说：“你问问暮暮吧，暮暮喜这活动。”

    方则心说：“不行，她一个女孩，不安全。”

    漫展的地并不在本地，坐飞机过去要四个多小时。佟临看了一，跟莫呈川说：“你不是正好要过去一趟？顺便待个周末，在那边玩一玩，吃海鲜也行啊。”

    于是方则心也看向莫呈川。他不像佟临，对公司里的一些重要行程知得一清二楚。

    莫呈川皱了眉，说：“你叫助理去。”

    方则心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哦，到时候签名，人家问写给谁，难说写给我老板吗？我老板太忙了，没空亲自来？再说了，我助理要跟我一起飞柏林。”

    莫呈川说：“那我叫贾森林去。”

    方则心勉答应了：“行。”在他看来，他拜托了莫呈川，这是朋友相托。至于莫呈川把这事儿又给了贾森林，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暮暮说今天有个学来找你……”佟临说。

    “学？”莫呈川漫不经心地看向前面的舞池，酒吧里斑斓的光影从他脸上晃过，他将视线拉回来，锁定在佟临脸上，说：“不是学，是我对象。”

    佟临还没来得及震惊，又听他说：“前任。”

    关棠折腾了半天都没收拾完，徐媛给他发消息，叫他记得转发一签售的消息，又问他好了没有。

    他中午饭没吃饱，这会儿早饿了，也没力气再其他的，直接拿泡了碗泡面，随手压了一本书在上面，然后拿着手机发了广告，顺便告诉徐媛：“没有，那房间我搬来之后就没怎么动过，一动就是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