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开到医院，医生都午休了。偌大个医院，人来人往的，你大病小病，都得跟着跑上跑，关棠坐在椅上等着，莫呈川办好手续过来找他，说：“挂了急诊，走吧。”

    “哦。”关棠站起来，莫呈川意识伸手扶了一他，很快又放开。关棠没注意，只跟着他走。

    急诊科的医生也忙了，一利索劲儿，言简意赅跟关棠说：“罩摘了。”

    关棠乖乖把罩摘来，张大嘴让医生看咙。

    医生一边问问题一边打病历，跟莫呈川叫工作人员问关棠的一样，关棠答得很熟练，最后医生问：“最近吃了什么？”

    关棠连忙说：“没吃，我今天一天都没吃，就喝了。”

    莫呈川说：“昨天晚上吃了海鲜。”

    关棠侧过看了莫呈川一，莫呈川也垂眸看他，关棠不知怎么就心虚了，又转过去：“啊……吃了海鲜。”

    医生说：“先去查个血。”

    拿着检查单来，关棠问：“你怎么知我昨天晚上吃了海鲜？”

    “你自己发了微博，我看到了。”莫呈川答完，也问他，“你今天早晨没吃饭？”

    关棠的声音小了：“没来得及。”他心里有怀疑莫呈川是无中生友了，不然怎么连他微博发了什么都知。

    “你……”莫呈川想说他，看关棠一脸戒备的表，又顿住了，生地改了，“你饿不饿，检查完了就去吃饭。”

    关棠幅度极小地歪了歪，后知后觉：“哦……哦，好。”

    检查完了，医生看了看关棠吃的药，也没再开新药，只提醒他：“以后别吃海鲜了。”

    关棠脸都红了。

    从医院来，关棠跟莫呈川说：“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吧，就当谢谢了。”

    莫呈川看了他一，说：“就近吧，吃完了回去好好休息。”

    关棠刚想说行，就听莫呈川又说：“免得跑远了，你又溜了。”关棠一噎住了，讷讷：“我那天是有事……”

    莫呈川已经拦了辆租车，拉开车把手侧看他，关棠没再说话，矮坐了去。莫呈川跟司机报了地方，关棠才懵懵脑地问了一句：“这是去哪儿？不是说就近吗？”

    司机大声说：“很近啊，起步价就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