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你读书的时候总是失败？”

    “……”佟临不想听，但仍忍不住反驳：“我读书怎么失败了，我一个名牌大学的双学位硕士生……”

    方则心指关键：“你不是因为没有考上博士才来给我打工的吗？”

    佟临：“……”

    “你像我妈妈，总是想太多，所以行动力不够。”方则心一脸平淡，“你连方则暮都搞不定，只能跟在莫呈川后面打手。”

    这话实在太扎心，佟临生气：“这两件事本扯不到一块儿。”

    方则心看了他一，认真：“本质是一样的，同一个因果。”

    佟临不到扎心了，他被方则心这一看得惊心，莫名地就慌了起来。

    第18章?

    方则心这人，从小顺风顺地到大——不是普通的顺风顺，而是要风得风，要得——以至于他早早地对很多东西失去了兴致，少了七六，乍一看，就是个专注钻研、不懂人心的天才形象。但“不懂”和“不想懂”之间到底是有区别的，好比公司这事儿，方则心看似毫不关心，可当佟临提要换人来的时候，方则心连原因都没有问一问。他不需要问。

    聪明人令人忌惮的地方就在于此，很多时候，智力也可以成为一暴力，它不形于外，但对人的压制实实在在。

    佟临不敢在方则心这里待着了，起要走，方则心说：“最近公司里是不是培训新人呢？你跟一吧。”

    这小事实在不到佟临这个三把手去跟，但方则心发话了，佟临这会儿也不想多问，应了一声就走了。

    等他走后，方则心给方则暮打电话：“你最近搞什么呢？”

    方则暮一本正经：“搞学习。”

    “哦，莫呈川前男友姓学名习吗？”

    方则暮：“……”

    “你到公司来。”

    方则心一般不方则暮的事，但是一旦开必无好话，一旦手必要搅局，方则暮警惕：“来嘛？”

    “跟新人一起培训。”方则心，“反正你学校放假了没事，过来实习。”

    “我不！你不是看不起我们文科生吗？你们公司哪有我待的地方？”

    方则心认真：“我没有看不起文科生。”

    方则暮一听了话外之音：“什么意思，你就是看不起我，跟文科生无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