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纵使再不甘不愿，他仍被推到了客厅里。

    陆爸爸特别客气地把切好的芒果往莫呈川跟前放好，说：“这是关棠，他特地给您切的芒果，您吃。”

    关棠低看地板，看桌儿，就是不看莫呈川。

    “芒果？”他听见莫呈川说，“不常吃，我尝尝。”

    关棠忽然反应过来，一拦住他的手：“不——”

    他这一就跟莫呈川对视上了，莫呈川看着他的睛，自然地顿住了动作，说：“哦，我芒果过，差忘了。”

    听到关棠耳朵里，这话就完全变了一个意思：明知我芒果过，你还特地给我切芒果吃，是何居心？！

    莫呈川就这么注视着他的睛，说：“幸亏你还记得。”

    ——幸亏你良心发现了。

    关棠：“……”

    他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这盘芒果在他里本不是芒果，而是一盘毫无的。

    关邵抛了一个更加需要想办法解释的问题，他问：“你们认识？”

    第22章?

    场面一时极静，所有人都望着他们两个，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

    只有关棠笑不来，五官都僵在那儿。

    “我们……”

    莫呈川才说了两个字，关棠连忙声打断他：“啊哈！原来在学校的时候见过，见过……好多年没见了，快认不了。”

    陆止鸣歪了歪，一脸迷惑。

    就算他刚回国，也知莫呈川现在在网上还火的，年一辈儿的人不太上网，所以不清楚是正常的，但关棠不太可能认不他。关棠一个废宅，成天关在家里写稿，在现实中都快变成半透明了，仅有的消遣全依托于网络，却不认识莫呈川，这有儿说不过去。

    莫呈川没有说话，只是合地微笑了一。

    关棠心虚地往他肩膀上拍了拍，手停在他肩上的时候，故意拿指尖掐他，只起一，很容易掐得很痛，以示警告。他这样的掐人手法还是跟当年去农村支教的时候，跟一个脾气有怪的孩学的，不声不响，但很痛。莫呈川合的微笑还真透了笑意来，说：“嗯，是这样的，关叔叔，我跟关棠有几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