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声“吧唧”。

    莫呈川没动。

    关棠一时又后悔了，哑着嗓说：“没亲好，可不可以重来一次？”

    他没敢等莫呈川回答，整个人黏上去耍泼：“哎呀再亲一次再亲一次。”

    这一次不知是谁先伸了，的，甜的，腻腻乎乎地搅在一起。闭着睛时，别说穿透雾霾了，直接穿到宇宙来场星际大战都没问题。

    “还可以再亲一次吗？”关棠问。

    莫呈川轻笑：“又没亲好？”

    关棠脑一，脱：“我喜你。”

    于是那封写了半个月还没写完的自白书就此夭折了。

    那天莫呈川问“你什么时候追过我”，关棠才慢慢回过神来，他跟莫呈川之间，看上去是自己的事比较多，但真正掌控节奏的人却始终是莫呈川。莫呈川总能用自己独有的步调打他的步调，所以他一碰到莫呈川就七八糟的。

    只除了分手这件事是关棠拍的板，莫呈川没能拗过他。

    他现在又不明白莫呈川要搞哪一了，这个人走到哪一步了？为什么两个人不能同步一？

    关棠正琢磨，陆止鸣悄悄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关棠哥，你说完悄悄话没？”

    关棠回：“谁说我在说悄悄话，我上厕所！”

    陆止鸣：“那你上完没？”

    关棠无奈，打字：“上来。”

    陆止鸣才总算舒了一气。关棠不在，关邵就揪着他打听况，他只能避重就轻地说：“关棠哥说那个原医生不适合他。”关邵不以为意，还给他安排任务，叫他提提关棠。这话一，他妈也跟着凑闹，一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两个人的话题就从关棠上转到了他上。

    关棠一脸菜地走回去时，陆止鸣一副得救的表，嗖地就站到他边去了。关棠本没在意，他仍在纠结，不知怎样开，想了好一会儿，索就当不知。只是余光里闪过哪个穿T恤的影，就总要多看两，心惊的。

    又逛了一层，杨阿姨瞧他脸始终不见好，就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这就回去吧，这里空调怪冷的，也没什么好看的。”

    陆爸爸正盯着一组明制家细看，闻言把目光投过来。

    关棠顿了好久，还没等说话，关邵就：“不舒服啊？叫小原给你看看。”

    关棠一气憋在嗓儿，只得先提醒他：“爸，人家不是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