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呈川也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车，没一会儿开到了关棠家楼，才开问：“是不是那个快递？”楼停着一辆快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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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呈川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就坐在那儿，幽幽地盯着莫呈川看。过会儿坐不住了，拿手机来开始真实地求助网络，为什么想听一句告白就那么难。

    ——可如果又是他让步，那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你的书。”

    关棠，男，一个原本从不相信星座的糙汉，遇到莫呈川之后，被网友们忽悠得开始越来越觉得，没错，就是这样，简直太神奇了。

    关棠挂了电话，就转过去看着莫呈川。

    陆止鸣：“……”

    莫呈川拿了快递，先搁到后备箱去，关棠没话找话：“看起来有沉，是什么？”

    人们在无望的时候，就会求助于神学，关棠从各文里获得了安，又默默放了手机。

    然后关棠不意外地发现，那些打死也不会说我你的星座，女座总是能排上前三……

    跟陆止鸣通话的时候，关棠一直时不时瞄莫呈川一，实在没心思在这时候跟陆止鸣纠缠，心不在焉：“放心吧。就这样，我现在去给你拿快递，挂了。”

    网上有很多相关的问答和文，关棠一个个去，认认真真地浏览一通，顺着推荐的关键词一顿，最后不知怎么，又落到了星座分析上。

    “我去拿，你先在车里等着。”说完，莫呈川了车。

    心还是有低落。

    莫呈川看着关棠：“单上写着，而且应该是全。”

    但莫呈川就跟看不见一样，帮关棠收拾了行李，又把人打包回了家。关棠沉浸在起码要被人追两年的忧郁中不可自，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跟莫呈川较这个劲呢？明明早就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莫呈川一边收拾行李，另一边还掐着表一样帮他换冰袋，提醒他：“别动，别把放来。”

    关棠一脸讶异，甚至有没反应过来：“什么？”过会儿才：“怎么可能？！”关邵都不知关棠的笔名，陆止鸣更无从知晓。

弱气：“哥，你快饶了我吧。”

    等坐到了家里，关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又被拉偏了。莫呈川分明知他想听什么，但是不愿意说，才故意这样逗他，妄图转移话题。

    这话暗示得很明显，莫呈川笑了笑，说：“你猜我刚刚跟人家说什么，人家才答应我可以摘两个橘的？”

    关棠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传统”“固执”“死要面”“心甘愿为人事，却又不愿意叫人知自己真实的”，心复杂。

    “他买我的书什么？”关棠仍是不信，差被拉偏了注意力，但这会儿实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伸手把莫呈川留在车里的那个橘拿过来，问莫呈川：“不要了？”

    关棠顺着问：“说的什么？”

    关棠坐在副驾驶上，望着莫呈川的背影，地呼了一气。

    “我说，我家里那个最近特别想吃酸的，看见你家的橘树结果了，每次路过都馋得很。”莫呈川顿了顿，说：“他听了立刻让我多摘几个，还说恭喜我。”

    关棠：“……”他把两个橘全砸莫呈川怀里，推开莫呈川，自己蹦了车。

    关棠顺着看了一，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