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莫呈川问他：“你要什么？”

    陆止鸣发来了一个生无可恋的表。

    关棠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抬望了背对着他的莫呈川，又低去看手机屏幕，脸上是个被卡住了的表。

    “不知，我能什么。”关棠现在脚不便，什么都不，光在家里倒是很合适，问题是这不是他家，于是又反问莫呈川：“你要什么？”

    陆止鸣：“行吧。”

博，时不时抬瞄莫呈川一，觉得生活勉勉，还算过得去吧。

    关棠不明就里：“你男神是谁？”

    莫呈川这边刚应了声，陆止鸣的消息又发过来了：“对不起，是前对象——这个前字现在可以不要了吗？”

    “……”关棠心理建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被这一句话问得几乎要灾后重建，恶狠狠地打字：“要！”

    陆止鸣静了好一会儿，然后发过来一张照片，是方则心前段时间去德国参加峰会时的新闻照，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衣加黑西装，站在台上冷静地望向台某个方向，看着不像个商人，倒像是哪家搞科研的学者。

    关棠试探地问：“你买的什么？”

    陆止鸣介绍：“方则心，我校优秀毕业生。”他收藏这张照片好久了，这还是第一次能郑重其事地翻来给人介绍，心里还有小激动。

    陆止鸣：“对，就是你对象的合伙人。”

    关棠无法想象这个人会看自己写的，转念一想，抬问莫呈川：“你上回要的那些书都给谁了？”还没等莫呈川回答，他就跟着问了来：“是方则心要的？”

    第47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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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止鸣老实地回：“我不看，但是我男神喜，我得向他看齐。”

    说是约会也不对，直接说他人都已经在莫呈川家里了也不好。好在关棠对语言的艺术还是稍微懂得一的，避重就轻地回：“可是他已经把你的东西带回家了。”

    关棠看了半天，总算认来了：“零心科技的创始人？”

    这个形很有些尴尬。

    关棠想起上回他二话不说寄了一摞签名的书过去，自己却溜回家了，心得了吧，这事儿他已经过一次了，非常熟练，一儿也不吓人。

    莫呈川说：“待会儿公司的人会过来给我送东西，有事要代一。”他们俩之前一直是看着对方的，说到这里，莫呈川瞥开了视线，低用手拨了一筷，将两筷并、脚并脚地码好，一句话说完了，才又抬看向关棠。

    关棠一时愤懑难平，连小馄饨都多吃了半碗。

    陆止鸣答：“一些。哎，我不能想象莫总亲手把一摞给我的场景，太吓人。”

    陆止鸣心存侥幸地给关棠发消息，问他：“关棠哥，你今天还跟莫总约会吗？我可以过来拿我的快递了吗？”

    但这两个吓人完全不是同一吓人，因此关棠继续问:“你还看呢？”他看了快递单，上面真写着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书名。

    ——才怪。

    如果此时份对调，是关棠在说话时了这些小动作，莫呈川一就能看来，然后不动声地继续观察、试探，最后推原因，但关棠远远没有那么巧的心思，他缓缓眨了两睛，似乎是在思考：“那我待在房间里吧。”他怕给莫呈川惹麻烦，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