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关棠问。

    关棠空一只手抓住莫呈川的胳膊，仿佛抓到救命

    他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吐槽，说零心科技实打实一座和尚公司。方则心从前换女友如换衣裳，可自从创办零心以来，就再没脱离过单的行列；佟临格好成这样，竟然也追不到女朋友；莫呈川就更不必说，着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得尽是灭绝人的事儿。这三个人已经足够展示零心科技另一隐形的企业文化，我们很厉害，但我们没对象。

    关棠没忍住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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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他只是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这也跪了几分火气。只是心越急作越菜，等莫呈川推门来，就听见关棠在叫：“快快快，来救我——”

    关棠的注意力全在莫呈川上，倒没注意到这个小助理正在打量自己。

    从前莫呈川学习的时候，关棠就觉得男人专注且从容的样简直帅得一塌糊涂，莫呈川看书，他陪在一边，看莫呈川倒比看书还多些。

    贾森林送来了一摞需要莫呈川签字的文件，莫呈川便止了跟关棠的闲谈，低看起文件来。但他脸上仍然残余着某和煦的神，这让他看起来与平常有些不同。贾森林不知这违和来自何，便偷偷打量坐在一旁的关棠。

    莫呈川思忖了一番，将手机摊给关棠，他看关棠抿着不说话，不得不调一句：“没什么。”

    莫呈川说：“你不是带了电脑。”

    莫呈川说不去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半途改：“佟临说的，说我们上承担着整个零心的期望。”他也笑了起来。

    关棠已经又回到了莫呈川边，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让我看看零心的保姆给你发了个什么图。”

    关棠看了一会儿，觉得莫呈川坐在这里办公，他可以看一天。于是清咳了咳，假装无聊地说：“那我什么？”

    “当然有。事实上，在绝大多数社会场合，已婚男人的形象更为成熟可靠。”莫呈川一本正经，“作为一家科技公司，零心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三位主脑又都是单……”

    他意识并了两步，但很快意识到关棠只是在打游戏，脚步缓了缓，仍是走到他边去：“怎么了？”

    他们俩刚才就是在争这个，佟临把停车场里被拍的图给莫呈川发了一张，莫呈川接到图，意识将手机侧了一，一被关棠捕捉住这个小动作。他不叫关棠看，关棠偏要看。

    关棠游戏作还不错，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连打游戏也不了状态，总觉得稳不心神似的，被打得几乎是连跪。

    “随你。”莫呈川想了想，没再多提醒他什么。

    对于此人，他实在印象刻。但他没料到的是，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人就已经登堂室了，跟着莫呈川来公司陪班了。

维系零心决策层之间的关系。

    关棠只好把电脑摊开，装模作样的，也办起正事来。但或许是环境的问题，或许是他自己的问题，始终不了状态，没一会儿他就放弃了工作，问莫呈川：“我可以打游戏吗？”

    莫呈川正好要去开一个小会，本来可以直接把人叫到办公室的，但介于关棠在这里，不太方便，便转移到了隔的小会议室。

    于是关棠趴在莫呈川书桌的一角上，开了游戏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