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显得很甜，有阵莫呈川试图分析为什么关棠总是能比别人笑得甜，甚至仔细研究了他的五官分布和笑这个动作时的脸肌动向，后来有人冲他笑，他就一脸严肃，其实在行对比，研究这个人到底哪里得不对，或者笑得不对，以至于他/她笑起来没有关棠那么甜。

    关棠着那张甜甜的笑脸凑近来：“所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莫呈川收回了视线，直直地望着前方，心觉得这人坐在旁边太不安分，实在有影响行车安全。这么想着，他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些：“我跟你可不一样。”

    有段时间，连莫呈川自己也觉得诧异，他怎么会喜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对谁都舍不得冷脸，唯独对他得了狠心，一次又一次把他当救兵，好像故意要告诉他自己有多受迎。他一向非黑即白，最厌恶拖泥带，搞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桃债都理不清楚。

    后来莫呈川又觉得这样也好，起码关棠知自己解决不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懒得想招，第一反应是叫他来解决，一五一十地让他知，总好过被蒙在鼓里。

    他的底线实在是一退再退。

    “好好好，是我不对，以后一定向你好好学习。”关棠朝他敬了个礼，顿了顿，又说：“学个两三成就行了……其实适当吃醋有益于心健康，促双方升级。而且我们两个段位不一样，越级作容易翻车。”

    莫呈川冷笑一声——是那十分合的冷笑，好像一个明明没什么耐心但持要尽自己义务的捧哏。

    关棠一边跟他瞎侃，一边拿手机看外卖单。到这个钟，关棠是真的饿了，就想个外卖应付了事。莫呈川在旁边提醒他：“不能吃辣的。”

    关棠嘴里应着知了，到来还是了一份辣的。

    在莫呈川开之前，关棠忙把辣的那份推到莫呈川跟前，理所当然：“我不吃，我就闻个味儿，看你吃还不行吗？”

    关棠哪是想吃辣。莫呈川吃的时候，他就不怀好意盯着人看，等莫呈川吃完了，他扑上去，讨好地说：“给我尝尝……”

    莫呈川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意识拿手扣着人的后脑勺，觉得不放心，又挪到人的背上——实在是关棠比他大气得多，单脚支在地上，转就直接跨到他上坐着了。

    这姿势简直是在过火的边缘危险试探，莫呈川浑绷，两手扣关棠的，一直往后架，试图叫他离自己远一。

    两个人吻到最后，早就嘬没味儿了。

    关棠居临地看着莫呈川笑。

    莫呈川默然不语，等关棠一动，他才说：“你等等。”

    关棠听话地不动了，仍是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