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路过游击队自治区，用香烟换到一袋罂粟，被医生扔掉了。】

    他们逆着车，往太升起的方向逃亡。

    刘基赫到底还是自首了。

    “……”

    自始至终，他承认的只有谋杀外国劳工这一桩案。

    背面的照片，有风景，也有自己拍摄的工艺品。

    【他在曼谷开了家地诊所。】

    闻言，徐文祖心好转了一，抬手发动引擎。

    后续

    他们回来了。

    信上寥寥五字：“我们回来了。”翻到背后，只见一座由牙齿和指骨搭建的城堡。

    晨光熹微，整座城市正从夜晚苏醒，街灯由远及近，次第熄灭。

    “没，就是有舍不得。”徐文祖又朝后视镜瞥了一。

    “你的牙……那颗牙是真的很漂亮。”

    公路细蜿蜒，通向世界尽，或是修罗地狱。

    ——欠你的一场谋杀，就此以吻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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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刘基赫在狱中，除了大包小包每两周一次来探视的姜锡允，偶尔也会收到空白的明信片。

    红绿灯路，尹宗佑突然探过，在医生脖上亲了一。

    尹宗佑角了，试着安：“你的牙不也在呢，我俩刚好摆在一起。”

 “亲的，你可真是……”徐文祖找不到词汇来形容，只得了他的脸，“胆大包天的小野兔。”

    刘基赫最后一次收到信，是在狱的前夜。

    对于考试院纵火案，刘基赫三缄其，一咬定自己毫不知。火灾现场的DNA检测没有找到任何“凶手”信息，案件走向扑朔迷离，最终只得归咎于黑帮寻仇草草结案。

    医生抿着，看样是真的难过了，不舍得将宗佑的智齿当作证孤零零留在后。

    “？”

    尹宗佑不说话，单是笑，角的笑窝一闪一闪。

    【棉今天雨。】

    而可怖，一如它的主人。

    它们来自世界的各个角落，没有署名，通常只有短短一两行字。

    鉴于考试院四楼的束缚带上查他的血迹和大量指纹，调查方认定他属于被控制迫的受害者，外加他主动投案，认错态度良好，最后只判了三年半。

    ———全文完———

    “行啦，走吧。”尹宗佑随手摘掉墨镜，“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