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倒是其她几个女娃是个能的，养好了其她几个女娃不好？将来招个上门女婿还不是照样把石大川夫妻俩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没生儿抬不起来呢。”要不是没有儿石大川也不会整日里沉沉的对自己媳妇和几个女儿没一个笑脸，家里的粮都拿去给自己侄吃把自己几个小闺女饿的整天嗷嗷的：“之前石大川老娘还说要休了刘重新再给石大川找个能生儿的媳妇儿，可怜见的，她家七闺女才一岁多呢，将来后妈门还不得被磋磨死，好在刘肚争气又怀上了。”

    黎秋有心说一句，但是看卫抗的表似乎觉得女孩就是赔钱货，女人没生孩就是原罪谁不到谁就该死的模样又不知该怎么开。

    这都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了，怎的你家还有皇位要传不成？

    “生儿生女取决于男人而不是女人，不能什么帽都往女人上扣。”黎秋听着卫抗大谈女人不生儿就是原罪论到底是没忍住，这生不儿来就是女人的错这想法哪怕到了二十一世纪初期都还存在，归究底还是教育太过于落后。

    “儿女儿不都是女人生来的？都是要儿传宗接代传承香火呢。”她至今都记得自己弟弟生时家里人说的话和笑容，家里吃的用的都要先着弟弟来，因为弟弟是儿。她爸还给弟弟起了个名字叫卫传宗，还是后来才把名字改了的，她也沾着光把卫梦弟这个名字改成卫抗。

    “黎知青，你不懂，虽然说是男女各半边天，可谁不想生儿。”余红英虽然说着男女各半边天的话，可话里话外都透着苦涩。她当初乡的时候年纪还不够，因为父母不忍心捧在手里的大儿和小儿受苦，才让她替哥哥来乡，为此还把年龄填大了两岁。

    了乡她也没多好，家里没有补贴给她就算了还要她寄补贴回去，刚来的时候她一天怎么都只能拿三四公分，因为力气不够，还是大队可怜她让她负责打猪草一天给五个公分她才能勉吃个半饱没饿死。

    她饿的胃里火烧火燎的时候也曾想过，为什么她就不是个儿呢，要她是儿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

    黎秋默默闭上嘴，现在基本都是这样的，多说无益。好在余红英和卫抗也不再纠结这个，转而说起石大川家里的大闺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