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或者是新鲜蘑菇应该都有人要吧，我没打算用塑料包装，我想看看能不能用纸袋在，这个方便回收没有那么大的污染。”

    以前歪果仁能把开封菜开到他们这里来，他们也就能把属于他们自己的土特产卖去。

    “如果你们只是个小作坊的话，供新鲜的蘑菇就很困难了，想要大批量蘑菇可能有悬。”陆战想到现在对蘑菇这山货的需求提醒黎秋。

    陆战哈哈大笑，看着黎秋鼓着腮帮笑的更大声了：“那你就不怕他们打起来吗？”

    不，我不怕。

    来呀，互相伤害呀，谁怕谁呢。

    “我还想过了，除了养蘑菇之外，我觉得队员们自己积的酸菜和的酱萝卜之类的都好的，等蘑菇的生意走上正轨之后可以把这些也带起来。”黎秋拿着笔和纸开始笔记：“别看现在什么都是只要自己有的就能，但是我还是想着要是能拿这个换外汇就更好了，现在我们缺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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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母亲早年丧夫，中年丧，一夜间发几乎全白了，被生和死隔绝的，没有人想要验。

    陆战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可行，他三两把碗里的艾叶米果吃了放筷冲黎秋招手：“来，把你养得菌拿一小块来，然后把你准备的木屑什么的加去，我们来装样。”

    黎秋义正言辞：“不，我信佛教。”

    两个人蹲在地上一边加东西一边说着话：“蘑菇你准备怎么？到时候用什么装，现在想要拿到大批量的塑料袋可不容易。”

    “我也没打算用这个换外汇，主要还是要各合格味好的饭菜，像是酸辣萝卜，酸豆角，剁椒酱这些。”黎秋抠了抠手心：“不过还是打算从养蘑菇开始，先提队里的人的生活平再来想其它的。而且纸袋的话我们可以自己，我们知青院有个知青会造纸。”

    上辈她是富二代，这辈她要富一代。

    “其实要是有竹编成的小盒小篓还更有特，到时候还能用来装别的，不过这个也比较浪费，而且黑省也没有竹。”黎秋叹了气：“所以我想来想去，如果是蘑菇的话还是用可回收的纸袋会比较好。”

    这是一举多得的事陆战不会反对，而且要是真的让黎秋办成了以后她的档案上也会更好看。

    黎秋看着他表知他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她抿了抿嘴：“听说好人死了之后都是会上天堂的，天堂没有病痛没有战争，也没有丧尸，他会过得很好的。”

    “你信基督教？”

年迈了许多的中年母亲抱着骨灰盒哭倒在地上声声泣血。

    在黎秋的死亡凝视之陆战才止住了笑声。黎秋这才满意的给他端了一盘洗好的车厘和一杯加了冰块的可乐，然后才开始跟他商量养蘑菇的事儿。

    陆战：“你不是一直和一号首有通信？你可以

    黎秋从善如的拿了陆战说的东西来，重新用来养菌的是一个搪瓷盆，黎秋洗的非常净还行了消毒。

    一谈到这个两个人想到后世那么多的白垃圾都是同疼。

    陆战一边吃一边听，等听完了黎秋的构思之后他摸了摸：“可以是可以，以后我过来就装样给你补习功课，到时候也有个由让你可以好好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