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空，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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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华尚不习惯让人服侍她沐浴，那些她叫不上名字的香膏香脂由侍女心的涂抹在上的时候，她总有说不的害羞。

    脸赤红的低去，她小声的对两个侍女说，“你们帮我在背上搽就好，别的我自己来。”

    云雁将香膏盒放在一畔的矮几上，轻声问，“那一会儿我来服侍姑娘穿衣。”

    “衣裳我已会穿了的，云雁，你和小清去歇着吧。我穿好了就去。”

    云雁是随郑嬷嬷一起去接李玉华的侍女，她原是许老夫人边服侍的大丫环，为人事一向周全。李玉华碍于缘故，先前不会穿这一层又一层的轻纱罗的衣裳，那些膝、小衣、罗带、丝绦、玉佩、纱衣、披帛等，如何穿佩饰，李玉华是不懂的。一路行来，郑嬷嬷云雁也给李玉华置办了些可穿的衣裳，李玉华话很少，却是个心里有数的，衣裳首饰穿这些事，她已是懂了的。

    既李玉华这样吩咐，云雁便与小清一起去了。

    李玉华望着被重新掩上的门，伸手拿起那白玉制的香膏盒，也只轻轻挖了一小块，这是二姑娘的东西，她不会肆意取用。所以，只是手腕脚踝颈项涂了些，李玉华就穿起纱罗衣裙，待整好衣衫，李玉华了浴房，用二姑娘的妆镜重梳了发。

    待发髻梳好，李玉华没有耽搁，起望向郑嬷嬷。郑嬷嬷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对许惠然，“今天扰了二姑娘，婢这就带李姑娘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李玉华轻声对二姑娘谢，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拘谨，“今天多谢你。”

    许惠然挽着李玉华的手，亲亲的说，“不要这样客气，咱们可不是外人。祖母盼久矣，不嫌弃，我一起送过去。”

    李玉华垂眸，掩去眸中的一切绪，重复的说了一遍，“多谢。”

    许惠然有心亲近，看李玉华一张脸木讷的很，许惠然并不介怀，带着李玉华一起去了胡老夫人的寿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