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年。”

    “第一天就死了三个人，可见养你们就是为了训练众手，考试都有标准，不合格的会怎样？”

    “不会怎样，不合格的中途就死了。”

    “最后剩了多少人。”

    “十人。”

    杜史啧啧，“你知现在自己什么模样吗？极力控制也掩饰不住的厌恶。知先时提起你家主时那一脸维护吗？你确定你跟我说的是同一个人？”

    “我也没说过我说的是同一人。”宋平安面无表。

    杜史被怼的搔了搔鼻梁，“好好，你占理，继续说。”

    “渴了。”

    宋平安瞥手边的杯盏一。

    杜史气的，“你没手，还叫我服侍你不成？”

    宋平安笑笑，自己端起杯喝，待喝过方，“以往我闲来无事，打听帝都豪门官宦，人都说大人纵，的确有几分理。”

    杜史“切”一声，“快说，别墨迹。”

    “也没什么墨迹的，你猜也能猜的到，没人愿永远被人掌控。”这许多年过去，宋平安的叹息声里犹有一丝痛恨之意。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兜兜转转，结果还是与人为，这与先实又有什么不同？”

    宋平安没有再说话。

    宋平安这里有所展，第二天，杜史私密禀穆安之。

    穆安之哪怕早有所怀疑，真正听到犹是震惊至极，“竟真有这样的事！”

    杜史微微欠，“倘不是亲耳听宋平安所言，官也不敢信。”

    杜史有些犹豫，“殿，臣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只说便是。”

    “殿可否暂不将此事上禀。”杜史垂眸，“此事一旦上禀，我们这里怕是留不住宋平安。”

    穆安之看向杜史，杜史，“我能将他肚里的东西都挖来，换了旁的人不一定能。”

    “还有别的原因吗？”穆安之问。

    “宋平安的事一旦揭来，怕是妻儿女都难保全。说到底他们也没什么错，我们要的不过是宋平安手里的机密，能饶恕一个就多饶恕一个吧。”

    穆安之手的人，杜史嘴刻薄，最不好打。可要穆安之说，心最的就是这家伙。

    穆安之也没有一定要将宋平安给朝廷的意思，“宋平安的供本就没什么罪过，事办得机密些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