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殿，玄隐阁自睿侯过逝后便已分裂，我回帝都后才知小杜曾当街遇刺，追风狂刀已自立门，依旧在江湖行走。林将军认祖归宗，居位，自然也早非阁中之人。如我不过是继承家母产业，今玄隐阁诸人，彼此偶有联系，却也早非当年了。”

    “你们这江湖中事也怪繁琐的。”穆安之问，“你来帝都，船队的事怎么办？”

    “他就是个歌舞的孩，听合楼的辈说，当年家母就是这般痴于歌舞。”

    穆安之疑惑，梦中那一世，他可是从未见到这些东西。穆安之看向白肇东，“你是如何得到这些东西的？”

    “这么说他是第四代贪。”

    穆安之有些懵，不可思议，“我跟睿侯并不认识，他留了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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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安之心说，不都说柳家当年败落，皆睿侯所赐么。他打开红漆盒，见最上是一封泛黄的信封，上面有五个铁钩银划的旧墨字：三殿亲启。

    殿看到此信时，想来臣已不在人世。若臣健在，必不以书信相托。臣此生，一事无成，铸就大错。及至此时，悔无可悔。

    臣故之后，朝中大势与江湖纷争已无可预料，不敢妄言以误殿。这些产业，是臣为殿所置。殿若有龙腾四海之志，可殿基业所用。殿若意一世安稳岁月永好，便将此付予送此信件之人，他们自有置，不以此添殿烦恼。

    白肇东，“想来殿知，家母生前曾以歌舞为业。官场中人多以此为贱业，江湖中人并不存此偏见，家母生前与睿侯不错，江湖中独木难行，家母曾加玄隐楼，江湖名号贪。家母过逝后，我在合楼大，后来接掌合楼事务。合楼因是帝都名楼消谴之，各路消息集散之地，其实这有什么，官场商场都讲究个消息往来，江湖中也是一样理。奈何冯侯总看我不妥，把我拘在边数年，我只得辞了合楼之事。后来因故被他逐帝都，我一路南，接掌船务。这是先时老船梦远给我的，他因病离逝，曾与我说，睿侯待过，殿开府，或是分封之后，便让我们将此给殿。”

    容如。

甚少，何况还是旧。

    白肇东上前，将红漆木匣奉上，“睿侯曾有待，殿，或是就藩时，令我等将这些产业付殿。”

    “那个小牡丹是――”

    穆安之见此信用漆封封的完好，便撕开信封，取信来。外皆是一样笔迹，可见是同一人所书。

    白肇东，“殿大约知，草民年轻时因故离开帝都，来往海上生意。当初生意的那笔本金，原是睿侯为殿所存，当年睿侯立规矩，每年利的五成是归属于殿所有的。这些年积累起来，也有一笔数目。只是先前都积压在货品上，现银不多。自殿开府，我们便开始兑换现银，如今这也只是一半的现银，另一半仍压在货之上。今殿就藩在即，正是用银钱之时，草民庸俗，便给殿送来了。”

    落款是，陆伯辛奉上。

    穆安之不解，“可我与睿侯半都无，他便是有后之，不给陆侯也该是给太的。”

    穆安之此方渐渐明了，梦中那一世，他一直居于中，难是因此缘故没得到这些东西？

    白肇东，“小梦远已经大，原本船务也只是我代掌

    白肇东笑，“我于歌舞一途平平，从未继承贪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