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邢野靠坐在床，捧着平板电脑看得专注，直到温承书走到旁边，他才从屏幕里抬起睛：“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嗯。”温承书把手机充上电，上了床。

    “对不起啊。”邢野看着他。

    温承书在他脑袋上了一把，伸手把他揽怀里，看向他手里的平板：“在看什么？”

    邢野靠在他肩，低在浏览页面里动：“在找我中的时候看过的一个纪录片，是关于动表演的暗访。”

    温承书略微偏朝他脸上看了一，心里似乎隐约明白些什么。

    “你有看过戏团的黑熊表演吗？”邢野边在网上翻找当年看过的视频，一边随跟温承书聊天，“黑熊可以站立行走，可以双脚绳，甚至可以骑自行车。”

    “嗯。”

    “那你能想象它们是怎么到的吗？”邢野把找到的视频成全屏播放，举起平板给他看，“为了让黑熊可以完成模拟人类的表演，戏团里的驯兽师们平时会把它们锁狭窄的笼里，在它们的脖上上锁链，然后把锁链另一端系在笼上。”

    视频里的黑熊被吊在不足以活动的铁笼里，瘦，脏兮兮的是数不清的细微疮伤，浑的重量压在因饥饿而显得瘦弱的双上，它的悬立着，厚厚的双脚有些颤抖，却无法动弹，因为一旦站不稳，脖颈上过短的铁链便会变成最残酷的刑，让它面临窒息的危险。

    “他们表演时穿着稽可的衣服，在驯兽师的暴力暗示瑟瑟发抖地作憨态可掬的模样，舞台总是离得很远，没有人能看到它们千疮百孔的。”

    中年男人拿着拇指的麻鞭现在镜里，温承书清楚地受到怀里人上细微地颤栗，他侧目看着邢野，邢野皱着眉，稍偏过些侧脸贴在他怀里，目光却还盯着视频。

    两米多的猛兽在看到这个态纤瘦的中年男人接近时，竟然意识将贴上后的笼，企图远离男人。男人得意地哼笑一声，从旁边肮脏的塑料桶里拿几个的馒丢笼里，拿着鞭敲打笼，发叮呤咣啷的声响。可怜的小熊听到警示声，又惧又饿，慢慢挪着步走到男人面前，让他帮自己解开锁链，男人却嫌它的动作慢，手里的鞭一秒便狠狠甩在它的上。

    画面抖动了一，画面外偷偷拍摄的人似乎看不去了，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打它啊？”